姬燁塵路過,恰巧聽到了後面幾句,抬步上樓,看清楚說話的人,猛地暴起,當胸一腳踢在吳博容身上,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隔壁桌子上。

“嘭!!!”

“嘩啦!!!”

力氣之大,桌子當場斷裂,吳博容連爬都爬不起來,直接一口血噴出。

看著都肉疼,肋骨肯定斷了。

坐著的人‘呼啦’一下散開,這麼大的動靜,讓本來歡聲笑意,詩意盎然的酒樓陡然安靜了下來。

連隔間的人聽到聲音都探頭出來看熱鬧。

馮超三人喝了酒,頭腦發昏,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與吳博容不和,卻也是小打小鬧,看人真被打了,怒從心起,指著姬燁塵的鼻子就罵道。

“你他孃的找死!知不知到小爺是誰,識相的趕緊過來跪下道............”

等看清姬燁塵的長相,話音一頓,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雙眼貪婪的凝在姬燁塵身上,“小公子長的還真俊,身材也好,道歉就不用了,把爺伺候滿意了,留你一命。”

另外兩人也跟著起鬨,葷話頻出........

周圍面皮薄的早就聽的面紅耳赤,幾個書生聽到如此不堪入耳的話直接結了帳,遠離這是非之地。

有眼尖的認出這幾個人,都是宣陽城的霸王,欺男霸女,招貓逗狗,議論聲頓起。

“哦?”姬燁塵面容疏冷,周身縈繞著絲絲殺氣,與外面冰寒的天氣交相輝映,森冷入骨。

緩緩提步上前,冷眼看著那醜惡的嘴臉,不能用手打,髒。

景南洲會嫌棄。

於是拎起一把椅子當頭砸了下去。

“啊!!!!!!”

馮超被砸倒在地,血順著頭緩緩流下來,滴了滿地。

眾人見此,似要出了人命,而這馮超還是城主之子,頓時一鬨而散,只餘當事的幾人,還有嚇得瑟瑟發抖的掌櫃和小二。

掌櫃的不敢出來,卻還提醒道,“公子,不要衝動,那是城主的兒子,惹了他.........”

姬燁塵不管他人所想,眼中的嗜血殺氣一分不減,回頭睨了一眼掌櫃的方向,再次上前,一腳踩在他的下腹,腳尖用力,“我這般伺候,你可還滿意。”

“啊!!!!!!!!”

慘叫聲驟然響起,馮超又驚又怒,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踩爆了.......

捂著下腹尖叫著打滾,最後疼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姬燁塵勾起一個笑,轉頭看向另外兩個人。

“噗通。”

那幽森的眼神,兩人直接嚇的跪在了地上,“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對對對!公子饒命,跟我無關啊!”

“是嗎?”姬燁塵反問一句,沒說?剛剛不還興奮的說著葷話?就算沒說,那也聽了,不如割了耳朵吧。

正要上前,余光中卻瞧見了從樓下緩緩走上來的人,一身白衣,清麗脫俗。

神色一慌,掃了一眼滿地的狼藉,斑駁的血跡,立刻委屈巴巴的迎了上去,擋住景南洲的視線。

“南洲你怎麼來了。”

景南洲側頭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只看到跪在地上的兩人,腳邊暈開了一灘黃色的液體,散發著難聞的異味。

“如此吵鬧,我過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姬燁塵雙手扯住景南洲的袖子,眼中氤氳著霧氣,淚眼朦朧,“他們滿嘴汙言穢語,還讓我伺候.......伺候.......就教訓了一下,沒用力。”

此時躲在桌子底下的掌櫃的,從縫隙中瞄了一眼,看著一個暈倒,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忍著翻白眼的衝動。

神特麼的沒有用力。

還想怎麼用力,人都快死了。

景南洲眼底陰冷一閃而過,觸到姬燁塵紅彤彤的眼眶,抬手擦拭著他眼角的淚珠,“怎麼哭了,可是傷到哪裡了?”

姬燁塵不動聲色的又擋了擋,讓他看不到那滿地的血,哼哼唧唧摟著他,“腳疼,南洲我們回去吧,味太沖了。”

景南洲先是蹲下身子,在他腳踝處捏了捏,“可疼?”

姬燁塵見此一愣,將人拉了起來,“沒扭到,就.......就腳趾有點疼。”

不等景南洲說話,摟著他的胳膊,拉著他往樓下走,“我們回去吧。”

等人走遠了,掌櫃的還店小二才從桌子後面鑽出來,看著面前的四人,暈的暈,癱的癱,面面相覷。

最後派了人,一面去通知東家,一面將四人送回府去。

半晌抖著腿坐在了椅子上,這幾個惡霸被打是罪有應得,他心裡也是痛快,他家老大媳婦的侄子就是被馮超看上,強行納進了府,沒出幾日,就被抬了回來。

回來時已經奄奄一息,幾個時辰後便死了。

那兩個公子長得如此俊美,只是可惜了,碰上這麼個惡霸,那個小公子,想來也是害怕的,後面哭的臉都花了。

猶猶豫豫,最後還是下定決心一般,又給東家遞了一封信,能保住命也好。

這兩日掌櫃的也不敢開門,戰戰兢兢的生怕城主帶人來抓人,又等了一日,他聽到了一個重大的訊息。

那馮超掉進糞坑裡,淹死了!!!!

聽說打撈的人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那味道.........

沒一會又聽說吳博文也死了,說是他養的小侍,不甘受辱,那什麼的時候,給一口要斷了........

另外兩個人雖然沒死,卻也形同了廢人,百姓全都拍手叫好,說他們作惡多端遭了報應。

掌櫃的卻隱隱猜出了幾分,城主就這麼一個獨子,被打了不說,死了也沒追究,那兩個公子身份怕是不得了。

隱晦的往旁邊瞄了一眼,態度越發的恭順。

姬燁塵端著手中的牛乳粥,聽著外面傳來的八卦,勾了勾唇角。

這麼陰損的招式也就景南洲想的出來。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端著牛乳粥匆匆往回走。

還沒到門前,便聽到屋裡斷斷續續傳來說話聲,聲音壓的很低,有些聽不清,姬燁塵腳步一頓。

徑直推了門進去,看著屋內的人,詫異的睜大眼睛,“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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