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書房。

姬燁塵本不想進來,奈何景南洲牽著他,沒有放手的意思,也就跟了進來。

進門正對著一整面牆全是書架,書分門別類,從高到矮排列整齊,進門左側是書案,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右側放著一張軟榻,畫案,琴桌。

進了書房,景南洲放開手,笑著囑咐他,“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可以隨意看看,累了就睡會兒。”

姬燁塵打量著書房,說讓他隨意,到底是書房重地,只在書架上翻了本兵書,轉身坐在了軟榻上。

剛開始看的還挺認真,沒一會就昏昏欲睡,都是前世就背熟的,現在看起來無趣的很。

景南洲抬頭,看到姬燁塵倚在軟榻上,一腳搭在地上,一腳曲起,一手捏著書,另一隻手枕在腦後,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眼眶微紅,淚珠順著眼角落下。

拿著硃筆的手瞬間緊握,不知為何他就是看不得姬燁塵的眼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一直看著姬燁塵,看到他眼皮沉重的落下,捏著書的手也搭在了肚子上。

看著他呼吸逐漸綿長起來,等他睡熟,才起身走過去。

抬手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淚,將他手中的書抽了出來,又拿了毯子,搭在他身上,蹲在原地看了他許久,才轉身回去,繼續處理自己手中的訊息。

訊息一條一條的看過去,突然捏著一個字條,視線在上面停頓,疑惑的掃了眼熟睡的人,將字條放在了一邊。

姬燁塵醒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陽光已經變成橘黃色,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動。

歪著頭,看著景南洲許久,額前細碎的髮絲遮住了眼睛,露出高挺的鼻子,淡色的薄唇,清雅絕倫。

姬燁塵眸子一動,微笑著起身,在景南洲還沒反應過來時,便鑽進了他懷裡,面對面的坐在他腿上。

景南洲手一抖,筆尖的墨汁滴下,在紙上暈染開來。

“醒了,就不安生。”

話語是責怪,語氣卻是寵溺。

姬燁塵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眯著眼睛笑,“想你了。”

景南洲沒有說話,重新蘸了墨,將手中的訊息做好批覆,才放了筆,在姬燁塵身後拍了一下,把一旁放著的字條遞給他。

“這個閆弘,有什麼問題?”

姬燁塵側眼瞄了一眼,字條裡寫的是他在查閆弘的事情,往景南洲肩膀上一趴,半天沒有說話。

景南洲垂了下眼睛,用力捏了下紙條,被內力化為了灰燼,“生氣了?”

默了默繼續說道,“抱歉,我習慣了掌控,你不喜歡,以後跟你有關的事,我便.......”

姬燁塵抬頭打斷他,“他是閆哲的弟弟,馬上入秋了,軍需補給,都是戶部負責,這種事情閆哲肯定交給信任的人。”

景南洲詫異的問道,“你懷疑閆哲貪墨軍餉?”

姬燁塵眼神微冷,“不是懷疑,他貪墨是肯定的,往年沒那麼嚴重,只是今年,我發現閆弘欠了賭債,為了還錢,他肯定會打這批軍餉的主意。”

“讓蒼孓去查........”景南洲說一半,突然停住。

姬燁塵笑咪咪的應道,“好。”

景南洲抬眼看他,“你不生氣?”

“不會,你來查,最好不過,你人手多,比我要快,也要詳盡些,”姬燁塵一邊搖頭,一邊在他懷裡蹭了蹭。

“你別亂想,我喜歡你管我。”

景南洲掌心貼在他的腰上,這個人真是讓自己越來越在乎,越來越放不下。

姬燁塵雙手捧著他的臉,唇瓣貼上他的唇,吐氣如蘭,“怎麼,發現你愛我愛的不能自拔了。”

說著拋了個媚眼,頭一歪,嘴唇貼近他的脖頸,在他喉結處流連。

景南洲搭在他腰上的手驀地緊了緊,嗓音低沉有磁性,“愛你的不要臉。”

喉結的震動引起了唇瓣的震動,姬燁塵一口咬在他喉結上,磨了磨尖利的牙齒,“那也是愛,口是心非。”

景南洲舔了舔唇瓣,喉結在姬燁塵口中滾動,眼神幽幽,“閆哲的事,你別管了,他活不了多久。”

“夷洲霸佔良田?”姬燁塵聞言,從他脖頸處抬起臉來,臉上帶著些緋色。

“嗯。”

景南洲調整了一下姬燁塵的坐姿,白皙纖長的手指,從他的腰腹滑到腿上,對上他的眼睛,輕聲說。

“都已經安排好了,八月鄉試,學子便會告發,用不了多久,訊息就會傳入京城。”

說話間,墨髮從肩頭滑落,與姬燁塵的纏繞在一起。

兩人面對面坐著,若有似無的摩擦,身體都有了些反應。

姬燁塵呼吸越來越淺,越來越弱,似是忍耐力到達了極限,猛的扣住景南洲的後腦,吻了上去。

長驅直入,鋪天蓋地。

景南洲一驚,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攻勢,窒息感迎面而來,腦中陷入混沌,隨之而來的是渾身發軟。

有些圈不住坐在懷裡的姬燁塵,人也從椅子上往下滑,不住的開始掙扎。

姬燁塵察覺不對,立刻退了出來,從景南洲身上站起來,反手掐著景南洲的腰,一個用力,把人舉起,抱進懷裡,同樣是面對面的姿勢,坐在了椅子上。

景南洲眼尾泛紅,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靠在姬燁塵的肩膀上不住的呼吸,面色紅潤,髮絲凌亂。

這種風情姬燁塵從未見過,心中無端的升起一股興奮,掐在景南洲腰的手不斷用力,想著,不知這人要是哭起來,該是何種風情。

景南洲回神,發現自己以這種姿勢坐在姬燁塵腿上,面上閃過些許不自然,耳廓都跟著紅透了。

眼神移開,輕拍他的手臂,“放我下來。”

姬燁塵挑著眉看他,手臂不松,反而把人摟緊了幾分。兩人的胸膛幾乎緊貼在一起,呼吸糾纏.

姬燁塵貼進他的耳邊,輕輕的喚著,“南洲.....”

景南洲眼底深沉,幾不可查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痠軟無力,還帶著絲絲的疼痛,在抬眼看著姬燁塵,突然笑了,仿若謫仙。

姬燁塵瞬間失神,在這笑容裡迷失。

景南洲身體一轉,用巧勁掙脫,走到書房門口,看到還在失神的姬燁塵,嘴角掛著愉揶揄的笑,“想什麼呢?吃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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