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離走至牆邊,負手站定,陽光傾灑而下,在牆邊形成一片陰影,陸書離站在陰影中,神色不明。

仰頭向上望去,除了牆,便只能看到上方湛藍的天空,漂浮的白雲,忽然心中一跳,彷彿失去了什麼,心裡空落落的。

昌寧瞧著陸書離,心底一陣陣的發虛,連忙喚道,“大公子。”

陸書離沒有回頭,語氣幽然,“沒事,桌上放的是阿燁喜歡吃的栗子糕,等他回來記得拿給他,我先走了。”

昌寧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總覺得大公子,有些莫名的孤寂,轉頭看了眼陸書離剛剛站的位置,正是兩府相連的牆,詫異的睜大眼睛。

大公子,他,不會是猜到了吧!

陸書離出了府門,側頭望著攝政王府的牌匾,下意識的就走過去。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停在了原地,心思百轉,最後只能無奈的轉頭。

此時王府內,姬燁塵對此毫不知情。

下了朝便與景南洲窩在屋內,兩人不知道在幹什麼,一點聲響也沒有。

微風吹拂池塘中的荷葉,沙沙作響,荷花競相綻放,隨風搖曳,樹中蟲鳴鳥叫,一片靜謐祥和。

突然一聲帶著媚態的叫聲,從屋內傳出,“啊,不可以,這樣不行.....”

接著就響起景南洲溫潤的嗓音,“那這樣呢?”

“嘶,疼,不行,你換個角度。”姬燁塵似乎是忍著疼,邊說話邊吸氣。

景南洲似是頓了一下,再度出聲時,像是在忍耐什麼,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我輕點。”

“疼,疼,疼.......”猛的一陣疼痛,姬燁塵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

景南洲額上青筋直跳,耐心終是耗盡,將手中的髮飾往姬燁塵手中一塞,“你自己帶吧。”

說完斜眼看他,總覺得姬燁塵是故意的,心下卻還是不忍,抬手在他頭上輕輕的揉著。

姬燁塵淚眼朦朧的看著鏡子中的景南洲,“我自己看不見,會帶歪。”

景南洲手指輕握,眼中顯然是帶了氣,但觸及他那發紅的眼眶,神色無奈,伸手從他手中拿過髮飾,緩緩的插在他髮間。

門口的蒼孓面色通紅,眼神無處可放,聽到此處,那要關房門的手一頓,感情這兩人,就是在帶髮飾,弄的這般.......

虧他還想著,房門不關,就這般行事,為了主子的顏面,捨身赴死,上前關房門。

腳步一轉,也不管什麼房門,不房門,直接退了出來,臨走時,還對著樑上的蒼冥翻了個白眼。

明知道這樣,還不提醒他,果真是好兄弟。

蒼冥蹲在房簷的樑上,表示很無辜,他也不敢往屋裡看,怎麼知道他們在幹嘛,神色一頓,乾脆從樑上跳下來,躍上了院中的樹上,隱在樹葉當中。

姬燁塵抬手摸著髮飾,鏡中俊美的容顏被髮飾襯托的多了幾分媚態,轉動間叮噹作響。

景南洲一直站在他身後,也看著鏡中的姬燁塵,用眼神描繪他的眉眼。

姬燁塵回身,仰頭看他,脖子揚起優美的弧度,喉結凸起,呼吸間緩緩滾動著,抬手扯了一下景南洲手臂處的流蘇,調笑著。

“沒想到,風光齊月,威名天下的攝政王,居然會喜歡這些東西。”

景南洲沉默,垂眸盯著那滾動的喉結,指尖輕按在上面,“我也沒想到,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居然會喜歡我。”

趁著姬燁塵愣神,景南洲把流蘇從他手中拽出來,轉身便走,仔細看,他耳尖都帶著些紅暈。

景南洲今日依舊是白色的衣衫,領口袖口用紫色的絲線繡著花紋,特別的是手臂的位置,絲線繡的花紋之下,掛著一串紫色的流蘇,每走一步,都隨著動作左右搖曳。

能把白色衣服穿得花裡胡哨的,這天下也就景南洲一人了。

姬燁塵跟在他身後,快速上前一步,貼上他的後背,抵在耳邊,低低呢喃,“甚是好看,我心悅之。”

甚是好看,不知是說衣服,還是在說人。

無論是什麼,景南洲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眼底也溢滿了歡喜。

姬燁塵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才在他身邊站定,“皇上果然如你所說,給我安排了個官職。”

提著這事,心中就無比鬱悶,一個能閒出屁的職位,還要去上職,耽誤他談情說愛。

談起正事,兩人神色都正經了一些,景南洲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伸手掐著他的臉頰,笑意盎然,“今日便要去上職了?那還不快去?”

姬燁塵任由他掐著,“你可知道是什麼職位?”

景南洲輕笑著放開手,見被自己捏的通紅,又有些心疼,手心貼了上去,輕輕的撫著,嗓音溫和,“無外乎是兵部,工部的閒散職位。”

姬燁塵眼睛微微睜大,“猜的還真準,兵部職方司員外郎,五品官職。我還真是不受待見啊。”

說完眼神幽怨的盯著景南洲。

景南洲瞧著他眼神,低低的笑著,聲線及其輕緩,“殿下莫不是想做個入幕之賓,走個後門。”

姬燁塵打量著他,毫不猶豫的說道,“想,能少奮鬥幾十年,何樂不為。”

景南洲淡淡的瞥向他,眉梢輕揚,語調平緩,卻帶著絲絲威脅,“殿下看上誰了?”

“.........”

“容華國,舉國上下,有權有勢,有顏有財,除了皇上,也就只有攝政王了,只是可惜........”

抬眸看了眼清冷淡漠的人,搖頭嘆息,“奈何王爺心志堅定,想要爬床,難如登天。”

景南洲神色間帶著些無奈,溫聲說道,“你不就在床上,還想往哪裡爬。”

姬燁塵撇了撇嘴,低聲呢喃,‘那不是沒得到人嘛。’

似是怕人聽到,聲音高了幾個度,“上職去,怎麼說也是有俸祿的,錢再少,也是錢。”

一邊說一邊走,話音落時,已經出了房間,走進了院中,臨末,嘀咕了一句。

“還得攢嫁妝呢。”

景南洲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中,一顆心被塞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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