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內的梅雨薇,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開始回憶起自已和唐伯森的點點滴滴,試圖找出唐柏森愛自已的證據,但是她越想越覺得心亂如麻,無法做出任何的決定。

劉雪嬌沒有立刻離開,她透過咖啡店的窗戶看著梅雨薇。她嫉妒梅雨薇的美麗,嫉妒梅雨薇的幸運。她相信唐柏森的內心,還是愛著自已的,她只不過是回來晚了,被梅雨薇捷足先登了而已,她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一個男人走了梅雨薇的身邊。劉雪嬌貼向玻璃,試圖看的更清楚一點,內心同時生出股竊喜,梅雨薇是在和別人私會嗎?

“雨薇。”一道驚喜的聲音打斷梅雨薇的沉思。

梅雨薇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文藝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高文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瀾,“你定的體檢沒有來,我很擔心你,所以來這座咖啡館裡坐坐,沒想到真的真的碰到你。”

咖啡的香氣濃郁撲鼻,伴隨著輕柔的爵士音樂,營造出一種慵懶而浪漫的氛圍。

高文藝坐到梅雨薇的對面,“真是好久不見了。”

梅雨薇的心情也隨著高文藝的出現變得好起來,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如果我沒有來這裡,那你不是白來了嗎,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不知道你在忙什麼,不想打擾你。”高文藝注視著梅雨薇,認真而深情,視線裡充滿了留戀。“怎麼會是白等呢?這家店的咖啡也很好喝。”

隔著玻璃聽不清楚說什麼,兩人也沒有親密的舉動,劉雪嬌看了一眼手錶,她還有別的事情,只能不甘心的冷哼一聲離開。但在走之前,她深深的看了高文藝幾眼,將他的長相記到心裡。

梅雨薇笑起來。她的神情不再清冷,化作一股春風,她笑起來更加的漂亮。

“雨薇,你現在過得好嗎?自從你結婚之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高文藝細細的打量著梅雨薇,“好像瘦了。”

“每個女孩都希望自已能瘦一些,我瘦了,不好看嗎?”面對熟悉的人,梅雨薇也恢復了些少女的調皮。

“你和那些女孩都不一樣,無論胖還是瘦,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最漂亮的。”

咖啡館裡的音樂彷彿也變得悠揚而哀傷,高文藝看著梅雨薇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他們之間早已經物是人非,但那份深深的藏在心裡的感情,卻如同咖啡的苦澀一般難以消散。

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口突然響起一陣喧譁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高文藝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子走了進來,目光直接鎖定了梅雨薇。

梅雨薇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很快又被拉平。

“雨薇這麼晚了,該回家了。”唐伯森站在梅雨薇的身後,手伸過去,搭在梅雨薇身後的椅子上,佔有味十足。

華燈初上,霓虹燈亮起,匯成一片光海。

“確實很晚了,文藝哥哥,我要回去了。”梅雨薇放下手中的咖啡,“文藝哥哥,你是回家還是再坐一會兒。”

“既然你要走了,那我也回去吧。”高文藝看著梅雨薇,臉上掛著得體優雅的笑,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唐柏森一樣,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三個人走出咖啡館,唐柏森讓司機開著自已的車回去。梅雨薇開來的那輛車,他開啟副駕,讓梅雨薇坐進去。

唐柏森沒有立刻上車,他站在車前,冷冷的打量著高文藝,高文藝也毫不示弱的回視,兩個人之間彷彿有冷氣圍繞。

唐柏森的聲音很冷,“謝謝你以前對微微的照顧。”

高文抿著唇,“不用客氣,我和雨薇從小一起長大,照顧她也是我應該做的。”

“微微已經結婚了,現在她是我的妻子,”唐柏森唇角勾起笑,肆意邪氣,“我會照顧好她的。”說完,唐柏森轉身上了車。

他側頭看了高文藝一眼,裡面充滿了審視和不屑,緩緩的將車窗關上。高文藝在車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自已充斥著眷戀和嫉妒的臉。

夜色漸濃,霓虹燈閃爍,他感受著城市的喧囂與寂寞交織的氛圍,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清晨的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簾,灑在梅雨薇的臉上。

梅雨薇的面板在陽光下猶如透明一樣,白皙細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她他長長的睫毛睜開露出猶如寶石一樣的眼睛。

即使是在女性最容易浮腫,沒有任何妝扮的早晨,梅雨薇都美的不可方物。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睡衣,露在外面的面板雪白,腰肢纖細,她開啟房門下樓。

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愣住了,他的婆婆竇鳳琴正親切的拉著一個年輕女人的手,兩人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那個女人正是劉雪嬌。

“哎呦,你可是醒了,”看到梅雨薇竇鳳琴臉上的笑容淡下來,“客人都到了,你還在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唐家沒有家教呢。”

“我昨晚有一些不太舒服,所以起來晚了。”最近梅雨薇總是覺得不太舒服,也說不上具體哪裡難受,但就是感覺身體不太對勁。

竇鳳芹不滿的皺起眉,上下打量著梅雨薇,明明是小家小戶出來的,身上卻有一種,貴族教養出來的氣質。

只是她一向強勢,絕對不願意承認,別人優於她的。“是你是婆婆還是我是婆婆呀?難道還要讓我伺候你?今兒個不是這麼不舒服,明天就是那裡不痛快,哎喲。”竇鳳琴誇張的嘆著氣,“我可是享不到兒媳婦的福啊。”

“乾媽,你可別生氣,姐姐可能是粗心大意吧。”劉雪嬌笑著貼近竇鳳琴,“以後有我呢,我天天伺候您,我可不像姐姐,身體那麼差。”

這話純粹是瞎說,劉雪嬌在法國的三年,從來沒有打過一次電話給竇鳳琴。

可竇鳳琴偏偏吃這一套,她就是喜歡別人奉承她,她親暱的拍著劉雪嬌的手。“還是我們雪嬌體貼,和別人不一樣。”

“我只是來家裡看看乾媽,你不會不高興吧,雨薇。”劉雪嬌的聲音柔和而甜美,她的眼睛很大,溼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有人欺負她一樣。“她為什麼要生氣呀?他不孝順我還不讓有人孝順我。”竇鳳琴安撫的拍拍她的手。

“也是,”劉雪嬌柔柔弱弱的說,“畢竟我們以後也是一家人。”

看著劉雪嬌那個矯揉造作的樣子,聽著她口中那些意有所指的話,梅雨薇心中怒火漸漸升騰,但她知道現在不能發作,她必須保持冷靜。

即使是這段婚姻已經出現了裂痕,但是她還想捍衛它。畢竟那個時候,在她想要自殺的時候,在公園裡,像天神一樣出現的是唐柏森,讓她感受到了溫暖,讓她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梅雨薇平復了一下心情,向廚房走去。原來唐家是有兩個保姆,一個負責做飯,一個負責打掃衛生。自從她和唐柏森結婚以後,竇鳳琴就以吃不慣保姆做的飯為由,將做飯的保姆辭退了,讓她負責一日三餐。

梅雨薇本身也喜歡做飯,想著如此也能孝順婆婆,也就同意了,所以唐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她準備的。

竇鳳琴的要求非常的高,即便是早晨,也要要求六菜一湯,梅雨薇在廚房裡忙碌。

劉雪嬌眼睛輕輕的轉了轉,和竇鳳琴說想要去幫忙。

“你是我的乾女兒,又是劉家的千金,怎麼能幹這種下人做乾的活?”竇鳳琴不同意。

“哎呀,給乾媽做飯,我可是心甘情願,我在法國的三年也鍛鍊了不少。想要讓乾媽見識見識呢。”劉雪嬌輕輕的搖晃著竇鳳琴的手臂。

竇鳳琴無奈的笑笑,露出怕了你的表情,“去吧去吧。”

劉雪嬌款款的走進廚房,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廚房的瓷磚上,映出一片金黃,“雨薇,我來幫你做飯吧,”劉雪嬌的聲音輕快而熱情,彷彿真的只是來幫忙的。

“你來這裡做什麼?”梅雨薇像是看透了她的計劃一樣,淡淡的說,“你不用去討好我婆婆?”

劉雪嬌暗自咬牙,梅雨薇那冷淡不屑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她。等你成為下堂婦的時候,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囂張,劉雪嬌安慰自已。

劉雪嬌熟練的整理食材,臉上已經調整好了笑容“雨薇你知道嗎?其實在這個家裡大家都很喜歡我,你的婆婆你的老公他們都很喜歡,我甚至比你還要喜歡我。”

看到梅雨薇不說話,劉雪嬌開啟手機相簿,“你不信嗎?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劉雪嬌把手機螢幕懟到梅雨薇的面前,相簿裡是三個人的合照,其中劉雪嬌的笑容格外的燦爛,“你看這是我們一家三口去旅遊時候的照片,柏森哥哥特意把我拉進鏡頭呢。”劉雪嬌指著照片中的自已說。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梅雨薇眼裡含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她,“你們這個照片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吧。”

劉雪嬌的臉上一陣青白,再也保持不住面上的冷靜,“雖然是之前的,但是我們的感情沒有變,如果不是我為了學業去了法國三年,那和柏森結婚的就會是我了。”

“柏森哥哥,是可憐你才和你結婚的,你應該知道吧。”

“但是和他結婚的人是我,三年前你放棄了,唐夫人這個位置就永遠都不會是別的女人,能光明正大站站在柏寒身邊的只有我。”

“站在他身邊有什麼用,那他愛你嗎?”劉雪嬌自知不能衝動,她面上又恢復了笑意,“柏森哥哥心裡愛的一直是我,你只不過是我的代替品而已。”

梅雨薇的臉色迅速變得蒼白,她單薄的身形搖搖欲墜。

劉雪嬌說中了她心裡最不願意承認的地方,雖然她和唐柏森親密無間,雖然他和唐伯森朝夕共處三年,但是她卻無法確認唐伯森愛不愛自已,唐伯森對他的好,更像是隻盡丈夫的責任。

看到梅雨薇的表情。劉雪嬌揚起勝利的微笑,她把做好的飯端到餐桌上。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微妙,竇鳳琴對劉雪嬌讚賞不斷,梅雨薇只是默默的吃著自已的菜。竇鳳琴喜歡重口味的菜,但是她的身體並不是很好,家庭醫生囑咐要做得清淡一些,這三年來,梅雨薇精心的製作素食,但這些在她婆婆眼中似乎並不重要。

“雪嬌,你這手藝真好呀,這菜做的真是合我胃口。”竇鳳琴笑著說,又夾了一筷子菜到碗裡面。

劉雪嬌謙虛的笑了,“乾媽你喜歡就好,我也是隨便做做,如果你喜歡,以後啊我經常來給你做飯,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

“雪嬌,你真是個孝順孩子,沒枉費我以前這麼疼你。”

“唉,可惜柏森沒在家,沒有吃到你做的飯菜。”竇鳳琴心疼的說,“我兒子真辛苦,偌大的一個榮盛都靠他支撐著,大早就出門了。”

“雨薇,柏森今天出門幹什麼去了?”

梅雨薇想起之前唐柏森和自已說的話,“和張總談合同去了。”

噗嗤一聲,劉雪嬌笑起來。“雨薇平時也要多關心一下自已的老公呀,張總生病了,談合同的事情啊,約到了下星期。柏森哥哥今天出門,是和李總打高爾夫去了。”

竇鳳琴的臉沉下來,“你作為妻子也太失職了,自已老公的行蹤都不知道。”

梅雨薇無法辯解,昨天兩個人回來之後,心情都不太好,因此兩個人就沒有多交流,去和張總談合同是前幾天告訴她的。

自已丈夫的行蹤都要透過別人得知,這句話像針一樣刺在她的心上。

飯後梅雨薇獨自一個人在廚房收拾,客廳裡傳來兩個人說笑的聲音,她不免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和無助,無論她怎麼做,竇鳳琴似乎都不喜歡她。

好像只有她在孤軍奮戰,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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