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上躲躲藏藏,總是差一點就被發現。

不知為什麼,這一天的狩獵場完全封閉,不讓人隨意進出。

她們逼不得已朝著更懸崖深處走去。

兩人穿梭在茂密的樹林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林中獵物的注意。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在地面,形成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瀰漫著溼潤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草木香,偶爾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野獸低吼聲,讓人不寒而慄。

她們沿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徑前行,周圍是參天的大樹和密集的灌木叢。

偶爾有幾隻小鳥從頭頂飛過,發出清脆的叫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她們的心跳聲在耳邊不斷迴響,每一次的呼吸都顯得異常沉重。

隨著不斷深入懸崖深處,周圍的景色也愈發荒涼。

樹木變得稀疏,地面上的雜草也變得更加茂盛。

她們不得不更加小心地避開那些隱藏在草叢中的荊棘,避免留下痕跡。

每一次的躲避都讓她們越發疲憊,上面的聲響越來越大,估計有人準備下懸崖來找冷月了。

“姑娘,這樣不行。”山香再一次走到思路,回過頭朝著她搖了搖頭,“這邊幾乎都是死路,再走下去,要走出翁城的邊界了。”

冷月也有些疲憊,她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帶著溼潤泥土氣息的涼風,眼前的道路曲折蜿蜒,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幾乎遮住了天空。

她轉頭望向山香,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實在不行,就從這跑出翁城,他們應該找不到我們會跑這麼遠。”

她輕聲說著,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山香嘆了口氣,她環顧四周,只見茂密的樹林間,一條小徑逐漸消失在遠方的迷霧之中。

她伸出手,指向了一個方向,“姑娘,我們只能試試那邊了。”她的手指著那條似乎通向未知的小路。

冷月點了點頭。她整理了一下被樹枝劃破的衣服,避免留下血跡。

卻不想,這條路正巧就是出城的小路。

“山香,你有辦法聯絡到……裴旻嗎?”

冷月看著越發開闊的視野,心裡鬆了口氣,她看向山香,確認道。

山香搖了搖頭。“我身上的訊號彈已經沒了,而且這個距離太遠了,就算有也很難保證仲澤他們能收到。”

冷月眼中劃過一抹深意。“那先找到人再說,先走吧。”

山香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安慰道:“姑娘不必擔心,我們同時不見,爺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咱們的。”

冷月沒說話。她在思考,如果就這樣甩掉山香,是不是能直接逃跑。

翁城的另一側,隱於山坳之間,藏著一個古樸的小鎮。小鎮地貧人稀,鮮有人來。

再往北,挨著另一個小國。這小國打不過裴旻,所以每年都要進貢,近年來貿易往來也算交好。

偶爾有人偷渡出去,也不足為奇。

這一片與裴旻生活的那邊是完全相反的方向,也不用擔心會被他找到。

近在咫尺的自由在招手,冷月看著身旁仍舊樂觀的山香,嘆了口氣。

行不通啊。

山香可是連那些刺客都能跟蹤到,除非有強力的安眠藥。不然她不敢保證,能成功甩開山香。

冷月藏起這個念頭,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若她徹底消失,這個小丫頭可能還要受罰。相處了這麼久,冷月還挺心疼她的。

走著走著,面前出現一個村子。

青石鋪就的街道兩旁,稀疏地分佈著幾戶人家,炊煙裊裊,瀰漫著淡淡的柴火味。

夕陽斜照,灑在斑駁的牆壁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偶爾有孩童在巷陌間追逐嬉戲,清脆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鎮子上,增添了幾分生機。

見到生人,孩子們也不露怯,直接湧上前來:“姐姐,姐姐,你們是哪裡來的?”

山香蹲下神來摸摸他們的頭,指了指身後的林子:“我們是從山上掉下來的,你們家大人呢?”

孩子們對視幾眼,突然笑著跑開,沒一會兒就帶著個老人回來。

老人看起來是這村的村長,一臉精明,他打量了二人一陣,態度十分冷淡:“你們是山那邊來的?”

冷月不動聲色的擋在山香面前,她點點頭,又將來意說了一番。

接著從身上摸下一些值錢的首飾,遞給了村長:“您放心,我們住兩天就走,之後必有重謝。”

村長墊了墊那琉璃墜子,臉色緩和了些:“跟我來吧。”

冷月與山香對視一眼,示意她小心。

不知為什麼,這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若說為什麼,倒還真說不上來。只是一種直覺。

村長將他們帶到一處房子,招呼了兩聲。一箇中年婦女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她們兩人,眼神顫了顫,沒說什麼。

“她們兩個人是山那邊來的,你照顧一下。”

說完,村長搖著頭走了。

留下那個婦人與她們面面相覷。

“額,你好?”

山香遲疑著跟她打招呼,對方冷著臉,也沒回應,就進屋去了。

二人對視一眼,冷月皺著眉小聲交代:“不是很對勁,小心些。”

然後跟著進去了。

那婦人完全不理她們,二人只好自己找了處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

“姑娘,我去燒點水來,你洗漱一下。”

冷月點了點頭。又摸出一根簪子,塞在她手裡:“小心些。”

山香接過那枚簪子,鄭重道:“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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