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鄆城縣水堡鄉宋家村人,農戶出身,家中本有良田百畝,後因結識了許多狐朋狗友,將家產揮霍一空後到梁山泊打漁為生。”

王宏說到這裡,端起茶杯喝了一通,隨後繼續說道:

“因不滿朝廷賦稅,造反作亂,其屬下共計有三十六人,分別是:智多星吳用,玉麒麟盧俊義,大刀關勝,活閻羅阮小七,赤發鬼劉唐,沒羽箭張清,浪子燕青……”

顧思遠聽了不禁對王宏有些刮目相看,資料整理得還挺詳細,畢竟宋江的底細他透過抓獲的俘虜那裡已經知道的八個九不離十了。

他哪裡知道,王宏說的這些都是宋江造反時,自己宣傳的,傳單撒的滿青州城都是。

“王知州,宋江既然是鄆城縣水堡人,那他可有族人?”

“宋江此人賊的很,造反之前就將他的親人們接走了。”

等王宏彙報完畢,顧思遠便來到校場之中,打鐵還需自身硬,他得看看自己有啥底牌。

只是看了演武以後,顧思遠只覺得從頭涼到腳。

穿的破破爛爛不說,還有一半都是兩鬢斑白的老人家,拿著一杆長槍就敢杵在那……

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大宋的地方軍隊。

“招撫使,小心!”

馮修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腳踩空的顧思遠。

“馮指揮使,讓兄弟們加把勁,我還得指望你們呀。”

馮修墨拍了拍胸脯說道:

“招撫使放心,咱兄弟都是大宋最精銳的禁軍,只要您一句話,卑職今天晚上就突襲盤陽縣,把那些反賊的腦袋都剁下來。”

顧思遠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是來招撫的,別急著砍人,盤陽有什麼動靜沒?”

“還沒有……”

馮修墨話音未落,只見一名軍士跑了過來。

“報!緊急軍情!”

馮修墨拿到紙條遞給了顧思遠,顧思遠一看之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招撫使,怎麼了?”

“你自己看看吧。”

顧思遠將紙條遞給了馮修墨。

馮修墨看完以後不由得脫口而出:

“平昌方向,您已經向他們傳達了招撫之意,他們竟然還要去攻打平昌?”

顧思遠點了點頭,

“從信的內容來看,他們確實有攻打平昌的意思。”

“那怎麼辦?卑職這就去支援平昌!”

顧思遠卻搖了搖頭,

“平昌城你我都見過,雖然城牆不高,但那裡的唐知縣和縣尉祝彥生都很務實,昌平應該能撐得住。”

“若我禁軍若尾隨而至,到時和昌平守軍裡應外合,必能大敗賊寇。”

顧思遠仍然是搖了搖頭,他說道:

“打敗賊寇很簡單,但是難的是擒住他們那些頭領,一旦讓他們逃脫,變成了流寇,反而更難抓住他們。”

流寇可怕之處就在一個流字,古時候訊息不發達,流寇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想抓住他們並不容易。

“那我們能做什麼?”

“林沖現在怎樣了?”

“卑職正想跟您說呢,他昨天夜裡已經醒了,這會兒幾名弟兄正在看著他。”

“走,我們去看看。”

……

多處被繃帶包紮的林沖躺在床上,此時只覺渾身疼的難受,他那日被射翻以後,本以為是必死無疑,沒想到竟然活了下來。

又從看押他的軍士們口中得知,正是那日與他對戰的那名年輕官員救了自己。

這反而讓他這位直爽的漢子頓時五味雜陳,一時間該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開門聲,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

林沖頓時吃了一驚,想掙扎著坐起來,結果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

來人站到了床前,林沖看到為首的一人,正是那名年輕官員,他不由得將眼睛看向別處,不敢與他對視。

“你叫林沖?”

林沖一愣,隨即便也想明白,定是手下人告訴官府的。

“灑家正是林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顧思遠笑道:

“本官叫顧思遠,既然救了你,就是不想殺你,所以,你雖是反賊,但仍有活命的機會,就看你的表現了。”

林沖本想冷哼一聲,結果胸口的疼痛讓他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我林沖恩怨分明,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但若讓我出賣兄弟,絕無可能。”

顧思遠點了點頭,

“好,本官敬你是條漢子,現在再詳細的介紹一下我自己。本官,大宋京東東路招撫使,顧思遠。”

“灑家方才聽清了,你叫顧思遠,你又何必重複。”

“本官想讓你聽的是,我是招撫使,是專門為你們送福利的福利大使,怎麼能讓你出賣自己的兄弟呢。”

林沖一愣,隨即又說道:

“掛羊頭,賣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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