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

劉沐的出現讓大家都詫了一下。

畢竟是班長嘛,去幹個啥,班長也沒有人說,人就這樣消失了。

然後現在回來了大家都比較好奇幹啥去了。

老金看著座位上的劉沐,詫異道:“哎,老劉,你回來了。”

“啊,回來了。”

老金一臉的疑惑:“你這幾天幹嘛去了,也沒有見你發訊息或者動態,大家都以為你輟學了。”

“咋可能嘛,都高三了,再想輟學,等剩下的半年都不到嘛,最起碼也要把高三混完是不?”

“哪對著呢,要是我也這樣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幹嘛去了呢?”

“有啥好說的,就是去看了一個病。”

“這樣啊,去哪裡看病了,咋樣嘛,醫生咋說?”

“去貴陽了,沒啥問題,說是可能是甲亢,讓我吃點藥,後面要是不好的話再去醫院看看。”

“哎呀,老劉,人沒事就行,該吃吃該喝喝,哪有那麼多的煩惱恩。”

“我沒有煩惱啊,我以前有煩惱,我現在沒有煩惱,我現在如果說要是有煩惱的話,就是不知道每天要吃啥。”

“你看你,才幾天沒見,你這個吹牛皮的病又犯了。”

“對,老金,我給你說,你別勸人一套一套的,到你自己這裡就不行了,你也別有啥壓力。”

“有啥壓力嘛,我能有啥壓力,我沒有壓力。

如果說真要有唯一的壓力,就是這些題目我不會,不會就是不會了,我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這樣一想完全沒有壓力啊。”老金自信的拍拍胸脯說道。

劉沐也是開玩笑的說:“你這樣想就對了嘛,人生的路還很精彩呢,不能說因為一場考試就把人生給定格了。

哎,對了,跟你說個事。”

“恩,你說。”

“中秋節晚會那個投資我拉來了。”

“拉到了?”

“恩,拉倒了。”

“對方給多少錢。”

“沒提錢,讓我們先做預算,看一下到時候大概需要花多少錢,然後再給我們。”

“不用我們在學校給人家拉個橫幅什麼的表示一下嘛。”

“人家說暫時不需要,如果需要的話到時候說是會給我們說。”

“到時候,到時候是那個時候,嫑時候我們都畢業了,再來跟我們說,我們整個剷剷。”

“不要緊,老金,做好咱們的事情就可以了,你一天天操那麼多的閒心幹嘛。”

“行,我知道了,老劉。

對了,明天早上得升旗呢,你得穿校服去做旗手。”

“哎呀,我不想穿,也不想升旗,你讓朱組祥他們去升吧,剛好鍛鍊一下他們。

你晚上給她打個電話或者一會兒下晚自習的時候先把旗子降下來,明天直接讓他們升就行了。”

“行,我晚點給他說吧,你明天下午下課別出去,先過來把會一開,剛好進行換屆。”

“可以,明天你記得提醒一下我,我怕我忘了。”劉沐趴在桌子眯著眼說道。

晚自習的時間比較快,一般都是主講一些經典的題目。

然後在聽老師們一通吹牛,時間就沒了。

下課了,老金去收旗子,我則是騎著車捎著同村的兩個同學一起回家了。

反正一個人走也是走,兩個人走也是走。

不差那點油。

第二天,又是萬惡的星期一。

微微的下著一點小雨,這雨一下騎車就要慢點來。

一個是路面太溼滑了,二一個是路面的泥漿容易飛濺到衣服上和鞋子上。

雖然是柏油馬路,但是上面的土水讓馬路變得有些髒,除非下連天雨。

“唉,看來是該去買個車了,雖然我也想低調,但是實力不允許啊。”

一早上十分煎熬的熬到下課,劉沐中午的時候帶著老媽去縣城看了一下賬戶裡面的餘額。

至此老媽才徹底相信劉沐有這麼些錢。

不是沒想過給老媽看銀行的存單。

只是因為老媽不識字,小的時候外公只讓老媽讀了一年級,後面就沒有讓上學了。

沒辦法,農村那個時候皆是如此。

然後取了一萬的現金給老媽,然後又往老媽的卡里轉了五十萬。

“老媽,中午隨便找家館子吃個粉算了,就不回家去吃了。”

“管你的,你看著辦。”

“我曉得了,老媽,一會兒我們上去,我帶你去看那些地方是後頭這些地方要拆的,你和老爹去找人,看能不能多買幾塊地過來。”

“管你的,我們不想管,也管不了,到時候跟你把錢賠掉又不好說。”

“我曉得了,老媽,你們不用管了,這個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你們享福就行了。”

劉沐突然意識到,自己回來了,好多少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前前後後的在跑,但是自己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所以,弄一家公司很有必要,同時在弄一些車輛也很有必要,否則自己這事兒要累死。

中午吃過飯,老媽又買了一些菜,然後自己打車回去了。

劉沐自己則是回學校去上下午課。

另一邊。

小黃毛小李宇說道:“勇哥,昨晚那個小子啥來路嘛,這麼猛?”

聽到這裡,饒勇氣不打一處來,開口道:“你問我問誰啊,特麼的,昨晚就你個小逼崽子跑的最快。”

小黃毛李宇說道:“饒勇,我不跑不行啊,我得去搬救兵啊,昨晚那情況,就咱們十個人,都不夠人家下菜啊。”

聽完李宇的解釋,饒勇把矛頭對準趙江說道:“那趙江你呢,你別我說是你也去搬救兵。”

“勇哥,我昨晚看事情不對,我就趕緊帶著嫂子他們趕緊離開了,否則今天咱們就得去醫院看嫂子了。”趙江一副無所謂的醬紫,反正昨晚開團我保護了嫂子。

“別瞎說,我們還沒有結婚,結婚了才能叫嫂子。”

“是,勇哥說的是,我下次注意。”

接著饒勇又問王順道:“順子,知道那個人的資訊了嘛?”

王順一臉懵逼的看著勇哥:“勇哥,還不知道,以前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號猛人啊,就像突然冒出來了一樣。”

饒勇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道:“你給你表哥打電話嘛,他不是在系統裡面嘛,他在裡面隨便打聽打聽都比你在這裡問了半天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要強。”

“是是是,勇哥說的是,我現在就聯絡我表哥,請他幫忙。”

過了一會兒,那邊的電話回了過來。

“嗯嗯...嗯嗯...好的,我給我老大說一下。”

“勇哥,我表哥說可以弄,也可以查,但是得收錢,不收錢沒法弄,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你有沒有問他要多少錢。”

“問過了,他要五千。”

“什麼,他怎麼不去搶,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口氣。”

“勇哥,那咱們還查不嘛,不查的話我就回絕他了,這樣勇哥你也不用花這個冤枉錢。”

“你是這樣,他好歹是你表哥嘛,別動不動就講錢,多見外,或者你在和他講講價錢,你看我們這幫子誰特麼的能拿出那麼多的錢來。”

“行吧,勇哥,那我再說說。”

“恩,好哈幹,勇哥不會虧待你的。”

昨晚那個小崽子讓我們丟了那麼大的人,我們得把場子找回來,不然以後還怎麼混啊,是不是?”

“是是是,勇哥說的是。”眾人齊聲附和道。

我告訴你們,我這次報復這小子,如果你們誰不參與,那麼我告訴你,我只能先拿你開刀祭旗。

等順子那邊拿到資訊了我們再在這裡集合。”

“是是是,曉得了,勇哥。”

饒勇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還差不多,小花,來我房間,我有事兒跟你說。”

說罷便進房子去了。

“好的,勇哥。”

剩下的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知道勇哥要辦事了。

小花進到了饒哥的房間,“勇哥,我來了。”

“恩,把門反鎖吧。”

“鎖了。”

“寶貝快過來,讓我抱抱,昨晚沒嚇到你吧。”

小花走過去坐在勇哥的大腿上,任由勇哥摟著自己的小蠻腰。

“怎麼可能嚇到我,我是誰,我是你勇哥的女人。

昨晚我本來要上去打的,只不過趙江說你們可能打不過這個人,帶著我先躲開,打電話搖人。”

“嗯嗯,我知道,剛剛江子說了。”

“勇哥,你知道嘛,你昨晚讓那個人傷了後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沒事了。”

“以後別犯傻事了,有啥事情讓小弟上嘛,你一個老大跟這小弟衝什麼衝,你受傷了或者你出事了我怎麼辦。”

“寶貝,不會了,以後不會了,你知道我昨晚進去之後,我想了很多,我突然害怕失去寶貝你。

所以我會小心點的。”

四目相對,交換著愛的訊號。

唇齒輕啟,兩個人互相交換細菌。

勇哥一邊啃食小花,手一邊上下游走著:“嗯...小花,你讓我想死了。”

“嗯...勇哥,我想那個。”

“嗯,好的,哥哥給你。”

沒有一會兒,房間裡面傳來的嗯嗯啊啊的聲音,時而痛苦,時而興奮。

初嘗禁果的年輕男女食髓知味,一有時間總想開發和探索。

十幾分鍾,聲音停止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聲音又響起來了。

像極了這鬼天氣一樣,一會兒下雨一會兒天晴。

來得快去的也快。

“勇哥,你以後會娶我嗎?”

“瞎想什麼,我不娶你誰娶你。”

“嗯嗯,勇哥,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你再不要我了,我就能去死了。”

“小花,沒那麼嚴重,不至於不至於。”

“昨晚我爸給我說,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嫌我丟人。”

“別擔心,那就是你爸爸的氣話,昨晚那種事情,任誰被叫去所裡誰都會覺得丟人的,正常現象。”

“嗯,那你啥時候去我家說親呢。”

“等我攢點吧,你現在也知道,我下面有一幫兄弟要帶,這些都是要花錢的地方。

等我攢夠了五六萬,我就去你家。”

“嗯嗯,勇哥你最好啦,我愛死你了。”

勇哥笑容變得猥瑣,小勇勇再次上線:“呵呵,看你表現了。”

房間樂再次想起了歡快和痛苦的聲音。

樓下的房東大媽和大叔正睡午覺呢。

被這個聲音折磨的睡不著的房東阿姨索性就不睡覺了,直接爬起來挑逗自家的男人。

但是自己家的男人一副被掏空了的感覺,不想動彈,只想睡覺。

大媽就開始罵開了:“睡睡睡,跟個特麼的死人一樣,一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你自己聽聽人家,這才多久,來四五次了,哪像你跟個廢物一樣,自己家的水田都種不好,還惦記著別人家的,也不照照鏡子。”

頭頂有些微禿的中年男人聽著媳婦牢騷也不解釋什麼。

中年男人的痛苦有誰懂,想到這裡,在媳婦的謾罵聲中默默的流下來兩行清淚。

......

傍晚,回家的薩克斯響起,大部分人就開始滿血復活和復甦了。

如果有什麼音樂的是最美的話,可能這首音樂會榮登榜首,毋庸置疑。

學生們陸陸續續的收拾書包就直接跑啊,有偶爾拖堂的老師一看這時間反正也講不完,算了,明天再說吧。

有的拿著乒乓球和球拍就直接往操場跑,有的則直接揹著書包往校門口斜對面的黑網咖那裡跑。

等待著他們的是桌球,是cf跳箱跑酷和生化危機,是DNF的闖關不解釋絲滑小連招。

是廣播室裡傳來的一首首聽不懂意境的歌曲,但是能清晰表達愛意就行的懵懂行為。

“老劉,記得開會啊,你別跑了啊。”

“好的,你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就走了。”

兩人來到教室,全程都是老金在上面主持和說話。

劉沐就在下面坐車開始發呆。

等到老金叫自己的時候,自己才上去說話,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然後大家又是舉手又是投票的。

新的學生會副主席終於選出來了,以後就不會天天被老金催促著來開會了。

潘莉今兒下課還沒有走,她在學校裡還在尋找那個身影。

潘玉因為要和姐姐一起,所以也沒有走。

“姐,走了,回家。”

“等哈,你先走嘛,我等哈再回。”

似乎是知道自己姐姐的心事,潘玉也沒有拆穿。

“好的,那我先回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不一會兒,那道身影出現在摩托車旁邊。

劉沐剛出現在摩托車這裡,潘莉就上來打招呼道:“咦,劉沐,好巧啊,你也還沒有回家呢。”

“恩,還沒有回,正準備回去吃飯呢。”

“今天還去下面嗎?”

“額...好像要去。”

“哪一起吧,你順便也能捎我一段路。”

“哪也行,你妹今兒沒有和你一起嗎?”

“哦,她有事兒先走了,你不用管她。”

“要得,那你坐穩了。”

劉沐穿著一身安踏的運動服和安踏的板鞋,帶著一個美女騎車從操場路過。

可羨慕不少學弟學妹了。

在路過校門口的時候劉沐看到了潘玉。

“潘玉,上車。”

潘玉看到姐姐坐在後座上,不好意思道:“不了,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坐車下來。”

潘莉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

潘莉開口道:“快點上來,潘玉。”

最後扭扭捏捏的坐上來抱著姐姐,然後由劉沐帶著他們兩人向現場騎過去。

劉沐帶著她倆沒有直接放到新廣場那裡,而是直接帶著去到小河溝那裡小竹籤的燒烤。

潘莉有些嗔怒道:“劉沐,你怎麼把我們帶這裡來了。”

劉沐一副大量的表情,開口道:“吃飯啊,我請你兩個吃飯,不吃飯我帶你倆來這裡幹嘛。”

“怕吃啥子哦,要去我家吃嘛。”

劉沐解釋道:“在你家吃也是吃,在這裡吃也是吃,這裡是我請客,你倆不用管。”

“我們不餓,真的。”

“你們騙鬼還差不多,不講了,坐下,不然我生氣了。”劉沐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兩人見這個情況好像今天不吃這個飯,對方還真的就會生氣了,沒辦法只好坐下來乖乖吃飯。

劉沐向老闆揮手,示意老闆過來點菜。

老闆拿著一個選單走過來,“帥哥,要來點啥!”

“老闆,四十串腰子,四十串牛頭,三十串烤筋,二十串脆骨,再來一個涼拌菜和一個菜花和一打生蠔,要快啊。”

“好嘞,還要點啥嘛?”

劉沐看向兩女問道:“你倆還要點什麼嘛!”

兩人搖搖頭。

“不要了,先照著這些上吧,要快。”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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