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莉看著劉沐,嘴角掛著笑意:“怎麼會突然想到請我倆吃飯?你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心虛啊,所以請我們吃飯。”

聽到潘莉這樣說,劉沐倒是樂了:“嗨,瞧你這話說的。

我沒啥事,我還不能請你倆吃個飯了。

難道說?一定要心虛才能請你們吃飯嗎?”

被劉沐將了一軍,潘莉辯解道:“那倒也不是。

只不過覺得有些詫異吧。

你為啥?放學了不回家吃飯。”

“我要是回家吃飯了我們三個今天還能坐在這裡吃飯嘛!”

“所以,與其說臨時起意,其實是預謀許久啦,是不是?”

“你都說出來了我還能說個不嘛!”

“哼,果然。”

“哪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預謀許久了,你們還賞臉嘛吃這個飯不?”

潘莉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為啥不,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尤其是你的便宜。”

劉沐繼續挑逗道:“喂,女人,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誒,你知道嘛!

我感覺你對我有很大的成見,但是我找不到證據!”

“哈哈哈哈,你好逗哦!”

“女人,不要對一個男生過分好奇,不然你們就危險了。”

潘莉撇著一個嘴說道:“一點都不幽默,你。”

......

潘玉見姐姐把話題聊死了,於是接著話說道:“你是天天來這吃嗎?”

“沒有,其實回家去吃,在這吃也差不多。

主要是我想吃點好的,補補身體。”

劉沐說這句話都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看見劉沐這樣不要臉,潘莉及時補刀:“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壯的跟啥一樣你。

你再補只能是橫向發展了。”

“不管他縱向還是橫向,只要長在自己身上,我都可以。

我都能接受。

我一般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如果我老是擔心別人的眼光,擔心別人帶著有色眼鏡看我。

那我一天得活得多累啊。

虛名的這種東西都不要太在意啦,自己開心就好,去日苦多,今日要更好的活著啊!”

潘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要是不曉得你昂,還以為你是經歷過多大的災難哦。

一天天的多愁善感,一點也不像你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什麼樣子。”

“年少輕狂,殺氣側漏。”

劉沐承認道:“你說的對,大美女。”

見自己的姐姐又把天聊死了,潘玉又岔開話題道:“昨晚啥情況?你一個人打這麼多人,你不害怕嗎?”

“我要害怕,我就不出手了。

我要是害怕,你妹妹恐怕就留下心裡陰影了。

到時候啊,要用這一生去治癒。”

“謝謝你,劉沐。”

“不用謝,應該做的。

實在是這些人太過分了,真的。

一個個敢做不敢認,二流子。”

潘莉一想起來昨晚就生氣,憎恨的說道:“這些人,還能指望他們幹嘛?他們要是能好好讀書,也不至於到這一步。

一天天的不學好,到處給家裡添麻煩,都這麼大的人了,一天天跟無業遊民一樣,偷雞摸狗的。

頭髮一天天的還在炸起來,看道都噁心!”

一想這時期的非主流,劉沐嘆了一口氣:“我估計是古惑仔的電影看多了。

想學那個電影裡面的人拉幫結派的。

但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好的不學,盡是學一些亂七八糟的。”

“那你最近小心點了,我擔心他們報復你。”潘莉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也是。”潘玉附和道。

“報復我?

我跟你們說,那你們最好祈禱他們最好不要遇到我。要不然?哼哼!”

“要不然咋?”

“要不然優勢在我。”

“你不吹牛,我們還是好朋友。”

不一會兒,老闆,把烤肉烤筋給端上來了。

“嘗一下吧,這家的腰子烤肉,烤筋,還有生蠔都不錯。”

“這燒烤吃多了,會不會致癌?”

“......”劉沐一陣無語。

“你就放心的吃吧,還有人說吃鹽吃多了還會致癌呢。

該吃吃,該喝喝,別聽那些什麼養生專家的。

那些專家都死的早,你不相信你去查檢視。

就是那些天天在電視吹噓的養生類的專家,我沒說其他的專家。”

潘莉看著劉沐白了一眼:“說的你好像很懂一樣。”

“唉,我不懂,反正現在的專家的含金量。

特別低水分,大得很。

哎呀,我跟你說這些幹嘛呢?

吃吃吃,昨晚你們回。

然後我我去上晚自習呀。”

專注於吃飯,效率就會很高,可惜不能喝啤酒,否則真的巴適。

吃好後,三個人都吃的很滿意。

劉沐付完錢之後就離開了去找黃毛他們算賬了。

她倆姐妹順著小河邊散散步,一會兒就走回家去了。

另一邊。

小花和勇哥,今天都玩兒美了。

若不是場地不允許,勇哥還想解鎖潘金蓮倒掛金鉤等著名招式。

勇哥也就是年輕人啊。

氣血厚,生命力旺盛,身體經得住這麼造。

換一箇中年人過來。

呵呵,估計油箱早報廢了。

“勇哥,在沒在?”順子來到勇哥的門口喊了兩句。

“在呢,順子,你等哈,我出來。”

屋子裡面很亂,到處都是菸頭和零食袋子。

還有吃過沒洗的碗放在盆裡裝著,不時的有兩隻蒼蠅過去飛食。

勇哥開啟房門,拿著兩個凳子出來,小花孩子床上躺著。

下午這一場戰鬥小花體力也是消耗不少。

“勇哥。”

“咋樣?有訊息了嗎?”

“查到了。”

“說說看。”

順利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昨天我們不是在所裡去錄筆錄了嘛?然後對方也錄筆錄了。

我那個表哥從對方的那個筆錄就大概知道他是白果上面的高營山的。

目前是小白果上高三,在高三二班。”

“就這些?”

“哦,就這些!”

饒勇啪的一下拍在順子頭上,開口道:“看你又是頓了頓,又是清嗓子半天都,我以為你要給我說一大堆,感情才這麼兩句,真是浪費我感情。”

“嘿嘿,就這些,勇哥。”

饒勇一邊修著指甲,一邊頗有大佬範兒的說道:“那行,你明天通知兄弟們,等他中午放學,去他校門口堵他。”

一聽可以復仇了,順子有些激動:“勇哥,三中學校好進啊,咱們直接進去道他們班級堵他不行嘛!”

饒勇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哎,就去校門口,你按我說的辦。

以後在辦事情要用點點智慧。

要用點腦子。

咱去校園裡面堵他和在校門口校外堵他性質是不一樣的,知道不?”

“還得是勇哥,勇哥厲害,要不說勇哥怎麼能做老大呢!”

“你以為你勇哥我能混到今天,靠的是啥?

靠的就是這一點點智慧和腦子。”

“嗯嗯,學到了,勇哥。”

“好好學,人生的路還長,學好了將來才能出人頭地。

行了,就這樣吧!

你告訴弟兄們,明兒多叫點人。

防止哪小子狗急跳牆翻牆跑。

咋們給他來個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知道了吧?”

順子表裡懂了,點了點頭:“知道了,勇哥,我走了。”

剛準備起身的順子和準備送客的勇哥這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說你們要找我?

不用找了,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劉沐從樓梯口上來,雙手環抱於胸前,一副戲謔的看著兩人。

因為這頂樓加蓋的房子,也沒有電梯,從這裡下去有四五層樓那麼高。

一層有四米多高。

現在唯一的出口讓人給堵死了。

想著那天被這個男人支配的恐懼,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勇哥心裡咒罵道:“尼瑪!還說去找你呢。

你咋自個找上門來了。

年輕人,特麼的一點也不講武德。”

劉沐看著兩個就這麼看著自己一言不發,全身繃緊,好像隨時要出手一樣。

知道他們看見自己警長,於是再給他們上點心理壓力,開口道:“看見我是不是很開心呀?

是不是想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狗比自己送上門了。

嘿嘿,不是要堵我麼?

來來,堵我。

我現在就在你這地盤上。”

劉沐往前走一步,兩人往後退一步。

劉沐將兩人剛剛坐的凳子拉到一邊坐著。

“唉,站著跟你倆說話還是有些累的,還是坐著說吧。”

順子甚至有些緊張。

額頭開始冒汗了。

小花這時候在房間裡聽到聲音,從房間裡面出來。看見劉牧跟勇哥和孫子三人站著對峙。

一個是趕緊準備拿電話開始搖人啊。

二一個則是抄傢伙菜刀。

這對方都堵上門來了。

是可忍,奶奶不可忍。

看著染著黃頭髮的小花準備打電話搖人,劉沐戲謔的說道:“女人,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打電話。

你如果這電話打出去。

你們三個怕是凶多吉少。

而且你教過來的這幫人,你覺得他們能包圍我嗎?”

“哼!少在哪裡唬人了,你再牛,再厲害,你雙拳難敵四手,你能扛得住幾十人嗎?”

“你可以試試,但是他們要是敢來,我會讓他們死得很慘。”

聽到這話,小花就把電話放下了。

劉沐站起身來,向著三人走了過去。

小花看著走過來的劉沐,有些哆嗦:“你想幹嘛?我們沒有得罪你,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打也打了。

我們筆錄也筆錄了。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在對我們動手,我們報警啊。”

“我有說要打你嗎?

呵呵,報警,你現在報,我看著你報。”

小花正準備報警,勇哥按住了他。

勇哥看劉沐要動手的意思,安慰小花道:“先彆著急,看看對方啥意思?”

劉沐嘴角一歪,笑了:“勇哥,是吧?聽說你要去學校堵我。

我現在來找你了,你不用去了,說吧,你有啥事兒要堵我?

是要打架還是咋?”

饒勇哪裡見過這種人,滿臉傷疤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哎,兄弟開玩笑的。

咋可能去堵你了?我們是想去看望看望你,然後請你吃個飯,賠個不是。”

“真的假的?我把你們打了,你們還要請我吃飯,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真的真的,兄弟,比珍珠還真。”

“哦,那行吧,既然勇哥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不是?

勇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聽到劉牧答應吃飯,他本來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然後劉牧當真了。

然後這下該勇哥難堪了。

一來是身上本身就沒錢。

二來是本身就是個玩笑話,對方給當真了。

三還是雙方都有仇?現在吃飯,怕是不太合適。

“咋,請我吃飯,讓你吃虧了嗎?”劉沐不時的威懾一句。

饒勇和順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沒有,兄弟絕對沒有,只不過兄弟。”

“只不過什麼?”

饒勇比較難為情的說道:“兄弟我這兩天身上沒錢。

要不改日吧,改日兄弟身上有錢了。

攢夠了,我們再去請你,你看咋樣?”

“算了,都是苦命人。

你們身上也沒錢,我也不需要你們請我吃飯。

我過來來就是跟你們說一句。

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們要來打架,我隨時奉陪我。

但是下一次,我告訴你們。

我正當防衛,可就不是當前這樣了,到時候我會下重手,不然我怕大家記不得我。

我怕大家漲不了記性。”

兩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說著劉沐從牆角拿過來一塊磚。

這是一塊青磚。

磚還比較硬呢。

劉某一巴掌。

把那個磚給劈成兩半了。

“看到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欺男霸女,收小朋友的保護費,就是這情況,我不會留手的。”

不要覺得我是危言聳聽,昨晚你們這樣都沒打過我,千萬不要給自己找事情做。”

兩人使勁的點頭:“不會不會,肯定不會了。”

說著劉沐從包裡拿出一沓錢來,約莫有三四千的樣子:“我這有四千塊錢,你們拿去吃點好的,補一補。

把頭髮都剪了,染回黑色,好哈的找個工作幹吧。

我不介意給你們一個機會,就怕你們沒有勇氣正視自己。”

見兩人不敢上來接錢,劉沐將錢放在凳子上,用一塊碎磚壓著,然後往樓梯那裡走去。

兩人都還在剛才的這個震驚當中。

現在又看見對方拿錢給自己。

饒勇的個人的內心是這樣想的:“這是在侮辱我嗎?

如果是,請盡情的侮辱吧。”

順子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嗎?”

“你可以這麼認為!

還有啥事兒嗎?”

順子搖了搖了頭:“沒有了、沒有了。”

劉沐看向小花,戲謔的說道:“小花,以後你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別叫那麼大聲假裝舒服,樓下的大叔恨死你了。

饒勇,人不行不要怪地不平,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不要 一天花活玩得挺多的,是個不爭氣的快車手,言盡於此,自己好好想想吧。”

直到劉沐消失在三個人的視線。

終於鬆了一口氣。

同時一想到劉沐剛剛最後的那番話,饒勇和小花倒吸一口涼氣。

不光在自己兄弟面前社死,更是殺人誅心。

順子看著劉沐徹底離開了,看著拿著錢的饒勇,小心翼翼的問道:“勇哥,咱們還去打人嘛!”

“打錘子,你是能手劈磚塊,還是有這麼多錢啊,要多用點點智慧。”

“那其他兄弟哪裡怎麼說。”

“怎麼說,就說人家來講好了,認錯了,我們已經原諒他了,這不,錢都不是給了嘛!咱們都是講究人,明白不”

“哦哦,也對!”

“對了,明天讓他們都去把頭髮都剪了,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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