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他再一次出現在她面前,就像沒事人一樣。

可對景如月來說,孟長的出現就像一把刀,將她刻意隱藏起來不敢去回憶的傷疤再次劃開來,讓她再疼一次。

他的眼氣、冷漠和背叛……她此生都無法原諒!

蘇令晚的動作很快,她當天就將景如月和景姝帶到城裡,將二人安置在‘春花秋月’隔壁她曾經住過的那座小院。

小院早已被她買了下來,在來之前已經派人去打掃了,等到馬車停在門口時,青鸞從裡面走出來:“娘娘,一切都弄妥帖了。”

蘇令晚下了馬車,她牽著景姝的小手,領著景如月走了進去。

裡面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之前被修整過,顯得更加乾淨整齊。

她領著景如月往裡面去:“這前面原本是鋪面,你若是閒不住,也可以做點營生;後院是三間房,我讓人給你佈置了最大的這間屋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她說著走了進去。

屋子不小,用屏風隔成裡外兩小間。

裡面是臥房,佈置得溫馨而雅緻,小景姝很開心,撲到床上翻滾著:“被子好香,我好喜歡。”

蘇令晚則開啟其中一道暗門:“這裡是個小浴間,用起來也方便。”

她又走到後窗前,開啟窗子指著後院:“這裡是一片空地,你可以用來種菜養花都隨你喜歡。”

她又領著景如月走出來,看了隔壁兩間屋子:“這兩間屋子隨你安排,我都讓人弄得很乾淨。”

最後她站在院子裡,指著那棵梨樹:“這是棵老梨樹,這邊是水井,當年我就經常坐在這裡洗菜洗衣服,倒也方便。”

“前面有廚房,我也讓人準備好了。”她轉頭看著景如月,“許久沒吃姐姐做的菜了,今日嚐嚐?”

此時的景如月也完全平靜下來。

她看著這座小院,當真是滿意。

特別是前面的鋪面,突然想到了掙錢的方法。

“是不是許久沒吃過姐姐包的餛飩了?雞肉的還是魚肉的?你選。”

蘇令晚一聽,立馬想起那一年逃難時在村子裡吃過一次景如月包的魚肉小餛飩,鮮得舌頭都要掉下來。

她饞的厲害:“魚肉魚肉,我要吃一大碗。”

一旁青柚忙道:“主子,太醫的話您是不是忘了?讓您控制一下食慾,不然孩子太大不好生。”

蘇令晚抬手給她一下子。

“要你提醒,我今日就要吃。”

青柚怕了,小心翼翼地問:“那奴婢也能吃一大碗麼?”

“……德行!”

蘇令晚又對景如月說:“廚房裡什麼食材都有,魚都是今日一早剛從河裡撈出來的,雞更是好幾只,都養著呢。”

景如月忍不住嗔她一眼:“你這是做好了蹭飯的準備吧。”

“嘿嘿嘿……”

景如月手腳比蘇令晚更麻利。

不過一個時辰,餛飩就下了鍋。

青鸞在一旁打下手,蘇令晚坐在臨窗的桌子上,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心情舒暢得不行。

以前住在這兒時,整日忙著掙銀子。

現在好了,當上皇后,不僅銀子多,還什麼都不用做,她又開始懷念以前忙碌的日子。

吃了一大碗餛飩,又跑隔壁吃了一個酥酪,回宮的路上,蘇令晚感覺肚子裡的小傢伙一個勁兒的動來動去。

她問青柚:“他倆是不是被撐壞了?”

青柚託著下巴,幽幽地回她:“撐壞倒不至於,估計今日這一頓飯,兩小主子又得長好幾兩肉肉。”

說完,她一臉憂愁:“您就看著吧,等回了宮,皇上又得罰奴婢,怪奴婢管不住您的嘴。”

蘇令晚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臉頰。

“他要是敢罰你,我晚上就不讓他睡床!”

“哼哼,您上次也這麼說,後來怎麼著?您抱著皇上睡得哈喇子流,可憐奴婢在門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風。”

蘇令晚:“……那不是天冷嗎?他身上就像火爐,我沒經得住誘惑就……但你放心,這次他要是敢罰你,我真的讓他睡書房!”

青柚:“那奴婢再相信您一次?”

“絕對相信,你主子我絕對靠譜!”

“好!”

然後……

半夜三更,青柚頭頂青花瓷碗站在樹樁上,一堆堆的蚊子將她從頭到腳咬了個遍……她欲哭無淚。

主子,您不是人!

而寢殿裡,蘇令晚躺在霍延正臂彎裡睡得正香。

甚至在做夢,夢見景如月又在給她捏小餛飩……

……

景如月從郊區搬進城裡,住進蘇令晚當初那個小院。

孟長很快就知道了這事,但這一次,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為什麼?

皇后娘娘親自接出來的人,他即便再魯莽,也得三思而行。

更何況,沒過兩日,他就被霍延正叫去了書房。

站在御書房裡,耳邊傳來翻閱書頁的動靜。

但皇上沒開口,他站在那裡,亦是一動不敢亂動。

直到冬安進來添茶水,見他滿頭大汗,於是特地看了一眼放在角落裡的冰桶,裡面是散發著寒意的冰塊,一靠近就涼滋滋的。

“不熱啊,你冒什麼汗?”

孟長看他一眼沒說話。

而就在這時,一直沒出聲的霍延正終於開了口:“前兩日皇后出宮一趟,挺著七個月的大肚子,這一路走得朕心驚膽顫!”

孟長額角的汗更多了。

他徑直跪了下去:“都是屬下的錯,屬下認罰!”

霍延正掀起眼皮看他,情緒難明:“什麼錯?”

“屬下不該因為家事驚擾到皇后娘娘!”

“她所做的一切和你無關!”霍延正放下手裡的那本書,袖長的食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敲在孟長的心頭。

“你和景如月之間的事,朕原本不想摻和,但皇后對她這個姐姐實在太上心,所以雲隱,不要再去打擾她們母女倆,皇后生產在即,若是因為此事發生點什麼,你萬死難辭其咎!”

孟長卻是一臉痛苦。

“皇上讓屬下放手,屬下很難做到!”

“哼,該珍惜的不知道好好珍惜,現在倒是醒悟了!”

面對霍延正的冷嘲,孟長閉嘴不語。

“強扭的瓜不甜,破鏡也難圓,這道理你該懂得!”霍延正起身走到孟長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趁著你女兒還認你,你也不能對景如月步步相逼死纏爛打!”

孟長卻道:“屬下只是一想到那個陳時讓……”

“朕聽皇后說,景如月懷孕期間,你迷戀上一個青樓女子?”

孟長突然不說話了。

霍延正冷笑:“你真夠缺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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