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二大爺啊!”我忍不住罵了一句,“你這泥巴跟人家那不一樣,快走!”

林星瀚隨手在臉上抹了抹,跟了上來。

從這個洞鑽過來,我這才發現,這裡面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這裡像是一個溶洞,底下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一陣陣的水流聲,好像是地下暗河。

周圍光線還不算太暗,我能清楚地看到腳下的石頭。

一步步踩著石頭往裡面走,我和林星瀚的腳步聲在裡面迴響著,雖然知道那是自己的腳步聲,可聽上去,還是有些瘮人。

忽然,我腳下一滑,一屁股坐了下去。

屁股底下,好像硌到了什麼東西,我感覺我的尾椎骨都快裂了。

嘶嘶地抽了兩口冷氣,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藉著光線往地上一看,一個不知道什麼動物的頭骨。

這頭骨也不是多大,跟我的拳頭差不多,看著像黃鼠狼之類的東西,慘白慘白的,看樣子死了有些時候了。

我大著膽子,撿起這頭骨扔到一邊,隨即繼續往前面走。

再往前一點點,就是一個陡峭的下坡路,幾乎能有七十度的一個傾斜,上面光溜溜的沒有踩腳的地方。

放眼往下面看過去,只見下面一片黑乎乎的,什麼東西也看不到。

我心裡有些沒底。

林星瀚來到我身邊,往底下看了一眼,問我:“還要繼續走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吧。”

說著,我整個人身子都匍匐下來,四肢都緊貼著石壁,緩緩地向下滑去。

林星瀚也是有樣學樣,從我旁邊滑下來。

我們倆都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一點兒也不敢滑得快了,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就這麼一點點地滑著,約摸往下滑了大概有兩分鐘,我感覺我的腳觸到底了。

用腳探了探周圍,確定是結實的地面,我這才站起來身子,掏出手機,開啟燈光。

周圍的黑暗被燈光碟機趕出去,我看到了這周圍的景色。

這裡是個石洞,四周都是花崗岩的石壁,那些不規則的形狀,也不知是怎麼形成的。

反正我確定,這肯定不是人搞出來的。

我拿著手機照了一下石洞的地面,上面有水流淌過的痕跡,但是沒長青苔,這痕跡,不像是經常有水的樣子。

水流的痕跡一直蔓延著向前去,想來應該是剛剛那個水潭裡的水,順著流過去了。

我側耳聽了聽,聽到前面有水流動的聲音,只是感覺有些空靈渺遠,好像離得不近。

我大著膽子,帶著林星瀚繼續往前走。

過了沒一會兒,眼前出現了一個拐彎的地方。

這地方的拐彎處有個像墓碑一樣的石頭,我湊近了看,才發現上面都是抓痕,細細短短的,每一個抓痕都很小,最長的也不過一根牙籤的長度。

這東西可能是什麼動物抓的,我只看了一眼便沒有去管,只是繼續往前走。

剛剛走出去沒兩步,林星瀚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祝韋安你看這個石碑!”

我無語道:“我看到了,上面全是抓痕。”

“不是,這後面有字啊!”林星瀚的聲音有點兒急。

聽到林星瀚這麼一說,我轉回了過來,來到石碑前。

林星瀚費力地推著石碑,把石碑推得傾斜了一些,另外一面推過來了,這時候,我才看到上面的字。

這上面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甚至,只能說是一些符號。

這些字不是我們現在常用到的簡體字或者繁體字,也不是幾百上千年前的小篆金文之類的文字,而是一種類似於象形文字的古怪玩意兒。

我把上面的文字全部看了一遍,最後只依稀看出來最後一句中的一個文字,好像表達的是墓葬的意思。

“誒,祝韋安,你說這東西不會是個幾千年前的玩意兒吧?要不咱倆把這東西搬出去,賣了?”林星瀚摩挲著石碑,大感興趣。

我嗤笑一聲:“要搬你搬吧,這東西至少也有個幾百斤,你要是願意搬著它出去,我沒意見。”

林星瀚拍了拍石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可惜了,可惜了……”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就算能把這石碑搬出去,也賣不了。

這東西上面的文字,雖然能看出來是文字,但是卻不屬於現在發現的甲骨文金文等等文字裡的任何一種。

這個玩意兒拿出去,人家都不會認的,更別說賣錢了。

“咱們快點兒走吧,找找看有沒有出口,這洞裡有風,又有水聲,估計不是封閉的,肯定能找到個出口出去。”我叫了林星瀚一聲。

林星瀚有些不捨地看了石碑一眼,動手打算把石碑推回原位。

誰知,這一次他剛剛動手推了一下,洞裡面忽然迴響起了“吱吱吱”的叫聲。

緊接著,我便看到石碑下面,幾個冒綠光的小眼睛出現了。

我用手機一照,便看到那石碑被推開後,下面是個方方正正的小坑洞,此時那個坑洞裡面,正有一大數小的幾隻老鼠,探著小腦袋出來了。

應該是林星瀚推動石碑的時候驚動了他們。

林星瀚跺了一腳,巨大的聲音在石洞裡面迴響著。

那幾只老鼠彷彿受了偌大的驚嚇一般,紛紛竄了出來。

只不過,這幾隻老鼠竄出來的時候,是以大老鼠為首,後面的小老鼠咬著前面老鼠的尾巴,一個連著一個,首尾相連,像一列小火車似的,蹭蹭地從石壁邊上竄過去了。

幾隻老鼠一直竄到黑暗中沒了影子。

我沒去管那幾只老鼠,我現在只看到,那幾只老鼠竄過去了之後,石碑下的那個坑洞裡,露出了一個劍柄。

我正要走過去,卻看見林星瀚率先把那劍柄拿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不是個劍柄,就是一把劍。

一把帶著鞘的劍。

這劍的鞘應該是什麼皮革做的,已經腐爛得快沒了,幾乎就剩了一層灰貼在劍上。

林星瀚揮了揮劍,揮出一片灰塵,嗆得我眼淚直流。

緩了好一會兒,我才過去從林星瀚手裡拿過劍來,細細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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