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向焱醒來時,窗外早已經天光大亮。

動了動身子,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谷向焱感受了一下,果然又是一絲不掛,不用看也知道,定是滿身的痕跡。

熟練的將摟在自己腰身上的手移開,一腿從被子中伸出,繃直腳尖,去勾著地上散落的衣服。

溫竹眼睛都不曾睜開,熟悉的把手重新環在他的腰上,把人往懷裡扯了扯,“還早。”

眼看著腳尖已經勾到了衣服,這樣被拖著,衣服從腳尖滑落,谷向焱慢吞吞的收回自己的腳,回身瞪他,“這裡是王府。”

溫竹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眼中有茫然和不解,似乎在問,‘王府不能睡懶覺?’

他睫毛纖長濃密,眼神純澈黑亮,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脖子修長瑩潤,上面兩條血痕明顯,整個人充滿了欲色。

谷向焱看著眼前的美景,不自覺的吞嚥口水。

抬眸見溫竹盯著自己看,臉頰上逐漸染上了緋紅,偏頭避開了視線,硬著頭皮說道。

“快點起來,日上三竿,沒有禮數。”

溫竹眨了下眼睛,似乎覺得谷向焱說的有道理,手臂一撐,整個人坐了起來。

本就鬆垮的裡衣,直接散開,墨色的長髮鋪了整個後背,還有幾縷從肩頭滑落。

谷向焱呼吸一滯,一雙狐狸眼不由自主的凝在他身上,某個部位,不出意外的起了反應。

溫竹手臂還搭在他腰上,那明顯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他的感知,略微詫異過後,眼中全是笑意。

俯身就鞭谷向焱親了過去。

谷向焱偏開頭,那吻就落在臉頰之上。

神情有些窘迫,本就是早上。

溫竹還如此的.........

色氣..........

張了張嘴,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尿急你信嗎?”

溫竹一愣,長腿從他身上跨過,邁下了床,回身把人打橫抱在懷裡。

谷向焱還陷在尷尬的情緒當中,驟然騰空,讓他下意識的摟住溫竹的脖子。

“你幹什麼。”

溫竹沒有說話,把人抱到了外室的隔間,將人放下,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帶。

谷向焱垂眸看著面前的恭桶,又瞄了一眼扯著自己衣帶的手,臉色幾經變換,默了片刻,咬牙吐出一個字。

“滾..........”

景南洲來時,谷向焱還在兀自生悶氣,對溫竹愛搭不理的。

看到景南洲進來,也只是懶懶的抬了下眼皮,“你怎麼過來了?”

景南洲瞥了他一眼,視線落在溫竹身上,見他面前放了棋盤,一手執黑棋,一手執白棋。

徑自做到他對面,指節捏了白棋,補了過去。

聲音清冽的問道,“可有讓人出現幻覺的毒藥。”

溫竹抬頭看了他一眼,將白棋扔進棋簍,執著黑棋廝殺起來。

“有。”

谷向焱側頭看了一眼,心中更加氣悶,兩個不同風格的絕色坐在一起,他卻絲毫提不起興趣,若是以前,一定會上去打趣一番。

煩躁的扯了下垂落的髮絲,一聲不響的出了門。

溫竹指尖一頓,起身便要去追。

“慾求不滿,怨氣橫生。”景南洲不疾不徐的說著,下手也沒有留情,一子落下,將溫竹的黑子堵了個徹底。

此時正一顆一顆的撿著他的黑子。

溫竹垂眸看著,腦中還在想他剛剛說的話,似乎,好像,理解了。

沒有在關心棋局如何,反而起身走到書案邊,執筆寫了一張藥方遞過去,“一天。”

景南洲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藥名,都是不難買的,於是摺好放進懷裡,“藥材一會便給你,製藥不急。”

眼眸低垂,看了眼棋盤,“該你落子了。”

溫竹稍有猶豫,便坐下了,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實屬難得。

一黑一白,相對而坐,一個氣質清冷,一個氣質深沉,陽光從敞開的窗子中落下,絕美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柔美。

只是景南洲看著對方的黑棋頻頻失神,還記得姬燁塵與他下棋時,如同小孩一般偷藏棋子,還記得撒嬌討好的笑容,還記得那個溫暖的懷抱以及那一夜的........

景南洲臉色瞬間多了抹可疑的紅暈,輕咳了一下,目光在落到棋盤上,總覺得這棋變得十分無趣。

也沒有耐心與溫竹周旋,短短几個回合,便控制了整盤棋,淡漠的起身,不發一言的走了.......

同一時間的宿平城。

院中響起一聲質問,“為什麼讓容修去?”

姬燁塵淡然的瞄了他一眼,“因為容修與時鳴相熟,因為容修勇武有餘,謀略不足,而時鳴恰恰相反。”

陸子言委委屈屈的扯了下姬燁塵的衣袖,試探的問他,“那我能跟著去嗎?”

“不能。”姬燁塵果斷的回答他。

“為什麼?”

姬燁塵本就比陸子言要高一些,這會他垂著腦袋,就只能看到他的頭頂。

嗯,一點美感都沒有,撒嬌就該揚起頭,眼眶發紅,我見猶憐,嫌棄的將他推開。

“太吵了,天天野貓叫的歡,吵的人無法入睡。”

姬燁塵一句牛馬不相及的話,卻讓陸子言臉頰燒了起來。

隨後瞪圓了眼睛,就因為這種原因!!

“你這是公報私仇!!”

姬燁塵甩了下袖子,“我是將軍,你敢違抗軍令?”

陸子言:“!!!!”

作為一軍將領,你是不是該負點責任啊,這麼草率的嗎!!!

小劇場:

記者:兩位好,是攝政王讓我過來採訪一下二位。

谷向焱眼帶疑惑,卻還是點頭同意:問吧。

記者:兩位今天多大了?

谷向焱:21

溫竹:24

記者:兩位身高呢。

谷向焱:180CM

溫竹:185CM

記者:冒昧的問一下,兩位至今都還沒有做嗎?

谷向焱:景南洲說的?

溫竹:沒有。

記者:兩位打算何時解鎖。

谷向焱氣急敗壞的說,他只親不做,我有什麼辦法。

溫竹:承諾。

谷向焱:承諾能當飯吃?能幫你娶到老婆。

溫竹:懂了。

一把將人扛在肩膀上,運著輕功快速消失了。

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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