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莫弈生說道。

“就是在...酒吧的時候...”安意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臉頰已經羞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莫弈生。

“不。”莫弈生冷冷說道。

“哦...”安意有些失望。

“後來查了才知道。”莫弈生見她有些失望,便說道。

“你查我!”安意有點惱怒。

“變化太大沒認出來。”莫弈生看安意有些生氣,便安慰道。

“哪裡變了?!”安意還是有點生氣,有錢就可以隨便查別人嗎?!

“變得更漂亮了!”莫弈生溫柔地說道,捏了捏安意的臉。

安意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小聲說道:“好像我以前很醜似的。”

“不是很醜...”莫弈生壓低聲音說道。

安意似乎沒有聽見。

她又瞄了眼榮譽牆上自已的照片。

高中時候的她為了節省時間學習,留的是男式的短髮。

每天都打著電筒熬夜看書。

所以她的兩隻眼睛永遠都是熊貓眼。

活脫脫像個假小子。

像她這樣的女生,除了成績讓人感慨是學霸之外,不會引起男生的任何反應。

比如好感。

只會把她當兄弟。

但安意努力到連朋友都懶得交。

所以高中時代,她只有顏倪和程婷婷兩個好朋友。

班上的很多同學她甚至叫不出名字。

如果不是當年莫弈生開了學校特例,每天有保鏢接送的陣仗轟動全校,安意估計也不記得他是誰。

安意這樣想著也覺得自已要求莫弈生一開始就認得自已不太可能。

看看現在的自已,和高中時候的自已,確實變化太大。

兩個人在校園裡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天色已暗下來。

肚子也有些餓了,安意提議學校門口的小吃店吃。

出校門的時候阿叔樂呵呵地問道:“小夥子,你的腦袋好哇啦?”

“已經好了,謝謝阿叔!”莫弈生嘴角不禁咧開笑容,想不到阿叔竟然還認得自已。

二人告別阿叔來到學校門口的小吃店。

這家小吃店開了有十幾年。高中的時候安意和顏倪經常來這裡吃南憑卷粉。

這是南憑的特產,只有在本地才能吃得到。

每次和顏倪回來,她們都會來這裡吃上兩條卷粉。

“小安,好久不見!要什麼餡的卷粉?”老闆娘笑眯眯地招呼道:”小顏今天怎麼沒來?”

“阿姨,倪倪這兩天加班,沒得空回來。“安意禮貌地回應道,”我要豆角肉豆腐餡的。”

“你吃什麼餡?”安意轉頭問莫弈生。

“和你一樣。”莫弈生答道。

怎麼每次都一樣,這男人就不能有點主見嗎?安意想道。

“阿姨,來兩份兩條豆角肉豆腐餡的。”安意朝老闆娘說道。

“好咧!”老闆娘大聲應道,“小安吶,你這位朋友我看著可面熟哩!”

“老闆娘,他以前也是南憑高中的學生,比我大兩屆。”安意默默說道。

“哦!”老闆娘好像陷入了回憶當中,猛然說道:“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每天跟在你身後的小帥哥嗎?”

“......”安意驚奇的表情充滿了疑問,“啊?”

“小安啊,你不知道,以前你讀書的時候那麼醜,阿姨一直覺得不會有男生看上你,想不到你每次來吃粉,這個小帥哥都跟在後面偷瞄你。沒想到你們現在真成了一對,哈哈哈!”老闆娘說完自顧自地笑起來。

“......”安意哭笑不得。

真有那麼醜嗎......

只見莫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臉欠揍的樣子。

“哦,原來有的人高中就是個跟蹤狂了......”安意沒好氣地說道。

“......我那是護花使者。”莫弈生笑道。

“...還不知道是誰護的誰.....”安意做了個鬼臉。

莫弈生自知理虧無話可說。

正好老闆娘端來了卷粉,二人便開始吃起來。

安意吃卷粉喜歡抹上酸甜的雞皮醬。

那是用雞皮果釀製而成的,土黃色的醬,飄著淡淡的雞皮果的香味,吃起來特別爽口。

“別抹太多了,看著很奇怪。”莫弈生看安意抹得整根卷粉都是,便說道。

“越多越好吃。”安意說著也想給他來一點,莫弈生拒絕了。

“你不覺得你碗裡那個很像......”莫弈生故意壓低了聲音,貌似有點神秘。

“像什麼?”安意好奇地問道。

“shi......”莫弈生壞壞地笑道。

“@#¥%......”若不是公共場合,安意真想臭罵他一頓。

明明這麼帥氣看起來這麼斯文優雅的男人,嘴巴里怎麼能說出這麼不文雅的詞語呢??

整日下來二人竟是互懟了一天,但都沒有真的生對方的氣,倒是樂在其中。

憑都大酒店。

莫弈生來南憑,一直都住憑都大酒店。

因為這是自家的產業。

晚上兩人回到酒店總統套房時,都已有些累了。

安意洗漱完便在床上躺屍似的昏昏欲睡。

自從知道尹頌穎是他妹妹,安意的心結便解開了。

預設了和莫弈生的關係,嗯,像情侶一樣的相處。

加上得知他也曾在南憑中學就讀,且兩人還有過交集。

兩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一層。

安意心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滿滿。

莫弈生洗完澡似乎更有精力了。

抱著安意不知低喃著什麼情話,一邊時不時地親吻安意的唇。

安意累了別過臉不想理他。他又靠上來。

原來冰冷總裁是那麼粘人的啊。

安意心裡想著,一點也沒看出來莫弈生是這樣的男人呢。

但她很享受他的依戀,他的親暱。

這讓她感到溫暖。

兩人互相交織,又做了不可描述的運動。

這是一項超燃脂的運動。

完事後安意累得倒頭就睡著了。

莫弈生看她睡著,便把她枕在肩膀上的腦袋輕輕地放到枕頭上。

他起身披上睡衣,來到隔壁房間,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根菸。

過了一會他撥通了張助的電話:“老張,去查一下安建國的案子。”

今天聽見章恆夫婦說的話,莫弈生已滿是懷疑。

那對夫婦分明是看見自已在場,便沒有告訴安意她父親案子的情況,難不成他的案子還和自已有關聯不成?

莫弈生也是莫名其妙。

他要弄清楚不僅是因為自已,也為了幫助安意查明真相。

他不想看見她因為這事而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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