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6月份就是啾啾18歲生日了。啾啾若是有心儀的男子請告訴媽媽哦。媽媽會給啾啾加油的。”母親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哈哈,謝謝媽媽的打氣,頓時充滿了動力呢。”凝秋微笑回應著。

據說在當地的規矩來看,貴族家的女兒在十八歲生日宴裡有相中的男子,便有權利向對方發起邀請,或者答應對方的跳舞邀請便可。所以在十八歲的前一年,一直有貴族家的少爺陸陸續續給凝秋的父母發起宴會邀請,無非是想借機討好暮凝秋,經常借節日名義送禮物試圖博美人歡心。

凝秋的父母態度堅決,說此事必須由女兒決定,將禮還回去,順便表達了節日祝福,也給對方送去了禮物以表歉意。凝秋的父母處理這件事很周到有禮節,被拒絕了反而收到禮物,因此上門的貴族也不好說什麼。

因為謠言的傳播速度快,即使已經澄清了謠言,想上門邀約的名門望族紛紛寫信說很抱歉此事發生,並宣告會堅定站在暮家族的身邊的同時也將有意促成婚約的想法給打消了。不知對啾啾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母親喝了口茶。

“對了,家裡快用完了,得抽空去隔壁鎮採購一些香薰和蠟燭了。”母親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對父親說,父親點了點頭。

凝秋的母親十分喜愛香薰和散發著芬香的好聞的蠟燭,不在當地生產,論手藝做工隔壁鎮的萃清鎮當屬一流,所以每個月他們都親自前往隔壁的村鎮去採購,那邊是另外一個家族的領地,跟暮氏家族關係很好,據說百年前暮氏家族的族長和那個家族的族長是一起征戰的戰友,勝過親兄弟。兩個家族在過去一百年內和睦相處到現在。

待在家裡很舒適。凝秋無事時就會幫僕人一起收衣服,與母親一同將衣服整理進衣櫃。因為母親覺得衣服是要穿在身上的,要讓衣服感受到它們也是被愛著,所以自已親自疊好會有一種滿足感。

凝秋跟著母親一起疊,她撫摸著衣服,被陽光曬得暖暖的衣服很柔軟,她也會和母親一樣好好愛護著衣服。凝秋的母親瑾夫人也不讓家裡的僕人太累,經常給他們放假。

“提親函的拒絕信送過去了嗎。”

“是的夫人,已經送過去了。”

瑾夫人揮了揮手,示意讓僕人退下。

“瑾,我恐怕陪不了你去了,我差點忘了今天得需要巡邏領地並上交報告了。我讓管家備好車了在大門口那裡等著,你跟女兒一起去吧。實在很抱歉…明明每次都有陪你們去。只是沒想到皇室那邊從這個月起每週都要提交報告。這麼重要的事也不能拜託下屬……”暮雲面對著鏡子整理自已的衣領,身旁的瑾幫他穿好了外套。

“沒事,那我跟啾啾去吧。”

凝秋已經在門口等候著父母親出來,帶她去隔壁鎮玩。她只瞧見了母親一人出來,便問道:“媽媽,爸爸不去嗎。”

“正好又趕上領地巡邏,無法推脫呢。下次再跟父親一起去吧啾啾。”母親笑著解釋道,“不過說實話,下午別的夫人要來找我喝下午茶,希望能趕回來,媽媽不想錯過跟她們的約會呢哈哈。”

凝秋看著母親的笑容欲言又止,他們一直都在為自已的女兒考慮。

「媽媽不放心我一個人,想著我回家次數少所以才會想著盡力陪著我,」凝秋想著,「時間是充足的,媽媽也考慮到了這件事所以才這麼說的。但是採購完坐車回來也難免勞累,還是讓她好好在家待著,採購這件事不難,之前也去過,知道哪一家的香薰蠟燭做工是最好的。我一個人的話應該沒問題的。」

“媽媽,我知道來得及哦。但我不想你這麼累。我一個人去也沒事。”凝秋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把母親推回到大門邊。

瑾夫人讓旁人拿來了斗篷給女兒穿上,她很擔心女兒的安危,一個女孩子出門什麼的……所以每次她都會考慮再三然後給女兒加派侍衛一起去。

“這次不用帶上侍衛了,一帶侍衛就知道我是貴族了。每次外出都沒什麼事的,媽媽。”凝秋看著兩個侍衛在馬車邊等著,她嘆了口氣。

凝秋明白母親的擔憂,她每次出門都把長髮紮起來,因為頭髮顏色很耀眼,穿上斗篷能很好的藏好頭髮和眼睛,紫藍色的眼瞳顏色是能證明他們家族的象徵。長途跋涉的貴族若不小心走到險峻偏僻的路時極易被劫持勒索。

雖然平時走的路很安全,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喬裝打扮是必要的。凝秋上馬車之前瞄了一眼馬車伕,馬車伕察覺到了把草帽壓低。剛剛是她的錯覺嗎?這馬車伕之前好像未見過,是她太久沒回家了所以才面生的吧。凝秋一想到出去玩就很欣喜,沒想太多就上了車。

去萃清鎮需要穿過一片樹林,那是兩大家族領土的分界線。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清風徐徐,清爽的風吹進馬車的窗戶裡,凝秋撥開簾子,映入眼前的是一大片森林。她閉上眼睛享受著微風拂面的感覺,一股草木清香的味道。突然馬車劇烈抖動,凝秋睜開眼睛,試圖找到平衡感。

“等等,是這條路線嗎?”她小聲嘀咕著,越發覺得跟之前走的那條路不同。

於是她推開小門,抬高音量朝著馬車伕喊:“阿叔,是不是走錯路了?”

“抄小道會近些。”馬車伕似乎有意避開她的視線,揚起鞭子加快了馬的速度。

“小道不安全,走大路吧。”凝秋一邊提醒馬車伕,一邊望向窗外,兩邊的樹林在飛速的倒退,林子越來越密集。

馬車伕沒再理會凝秋。

凝秋有種強烈的不安感,這種上下顛簸的不適感讓她有點頭暈,她察覺到似乎馬車伕很著急地在趕路,她顧不上這麼多,只覺得再這麼下去一定會有危險,她趁馬車伕注意到她時趕緊跳車。

幸運的是,她滾到了草叢裡,只受了些皮肉傷。遠處的馬車很快聽到動靜停了下來,馬車伕從車上下來。

看到馬車伕拿刀向她刺去,凝秋沒時間害怕,甚至身子快過腦子先作出反應躲開了馬車伕的刀,他的手法看起來像小混混胡亂揮著刀,似乎也沒有置她於死地的打算。

“看起來弱不禁風,沒想到還挺能躲啊!”

「只是想恐嚇一下我嗎?」凝秋咬住下嘴唇,大腦快速思考著怎麼辦,所幸父親從小就教了她一些防身術,她往馬車伕刺向的反方向閃躲,翻身跳到另外一邊與馬車伕拉開距離,右腿有明顯的痛感,她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你是誰?或者說,是誰派你來的?”完全沒見過的生面孔,一定是臨時安插進來的,之前的那個馬車伕被他處理掉了嗎?她越想越慌,強裝鎮定。

“澤少爺想見見你,跟我走一趟吧,”下一秒,馬車伕發出痛苦的嚎叫,“呃!”,一支箭刺穿了他拿刀的手,血噴湧而出,短刀掉在了地上。

遠處傳來犬吠聲和馬蹄聲。

“少爺讓我警告你不要不知好歹。”馬車伕聽見別處有人,準備撤離,他忍痛拾起小刀快速朝凝秋身上扔過去,被身子靈巧的凝秋再次躲開了,但是她右手手臂還是被刀子擦傷了。他轉身騎馬離去。

一隻體型很大的狼狗朝凝秋跑來,將凝秋撲倒,然後朝遠方主人的方向吠叫著。

“明格!明格!回來!”遠處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他騎著馬過來,左手牽著韁繩,右手拿著弓。狼狗聽到他的呼喚又回到了他身邊。

“姑娘沒事吧?很抱歉,明格讓您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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