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侯府的對聯都是有專門的書畫先生寫的,甚至宮裡還有御賜的墨寶下來。

所以顧瑾珩也好多年沒動手寫過對聯了。

“聽說世子爺的字是師從的書法大師,今日我也能有幸一睹名家墨寶了?”

顧珏開口請求,路明舒也在一旁幫腔,顧瑾珩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帶著兩人一起回了疏朗居的小書房。

讓人備好筆墨紙硯,顧瑾珩一邊給顧珏講解要點,一邊筆走龍蛇先寫了兩副對聯出來。

路明舒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古代文人的學識和出口成章,內心也是暗自讚歎不已。

顧瑾珩的字真的是很好看,雖然她也不太懂具體是什麼字型。

等顧珏學習完抱著幾副對聯回去了,一直旁觀的路明舒才走過去。

“你的字寫得真好看,又大氣又有風骨。不如也教教我吧!”

“我看過你的簪花小楷寫得很是不錯,女子中已是出挑。還要學什麼?”

顧瑾珩順手將她圈在懷中,又鋪了一張宣紙。

“我想學正楷和行書。”

路明舒扭頭看他。

簪花小楷是原主會的,路明舒在現代時也上過書法興趣班,練過一段時間的毛筆字。但是長大後學業繁重便將之丟下了,學的那點東西也都交還給老師了。

來到這個世界,閒暇時間多了起來,她就又想撿起這個愛好了。

練字不僅能打發時間,還能修身養性,陶冶情操。可不就是一舉多得麼!

顧瑾珩看她是真的感興趣,便點頭答應下來。

“練字也是個苦差事,並非一朝一夕能有成效。”

一邊說一邊握著她的手在面前的宣紙上寫了一個“春”字。

“疏朗居門口的牌匾,也是你自己寫的?”

路明舒看著筆下的字,突然想起來,好像和門口的牌匾字跡是一樣的。

“嗯,疏朗居是我幼時居所。從祖母那裡搬出來,直到前兩年搬到外院松鶴堂,期間好幾年一直是住在這裡的。年少輕狂,得了恩師和陛下兩句誇獎就覺得自己能出師了,寫得並不好,但後來還是掛上了,也算是隨時提醒自己,戒驕戒躁。”

“世子的書法是師從的已故餘太傅?我聽說,餘太傅的墨寶如今已是一字萬金難求了,你這裡會不會有老師的作品珍藏著?”

餘太傅是當今皇上還是太子時的太傅,顧瑾珩的父親顧晏清當時作為太子伴讀也是跟著今上一起隨餘太傅學的字。

後來到顧瑾珩啟蒙時,顧晏清已經過世,老太傅也已因年邁致仕歸家,但還是收下了顧瑾珩這個最小的學生,親自為他啟蒙,傳授他書法。

“怎麼?若是還有老師的墨寶珍藏,夫人難不成是要拿去賣錢?”

顧瑾珩看她一臉小財迷的模樣,忍不住就想逗她。

“那當然不賣了啊!這字畫就跟古董一樣,越老越值錢。名家書法,當然是要好好珍藏著,當做傳家寶世代傳承下去了!”

路明舒一邊注意著學習體會運筆,一邊和他搭話,

“你想想看,若是千百年後,不僅餘太傅的墨寶值錢,世子爺你自己的作品也能價值不菲啊!那子孫後代不也更發財了麼!”

顧瑾珩寫字的手一頓,突然將路明舒轉過身來。

“傳家寶可是要傳承給子女的,娘子既然已經連這個都想好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讓咱們的孩子來?”

“額……”

路明舒沒想到他的腦回路突然又轉到這個上面去了,一時都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顧瑾珩盯著她的眼睛,慢慢朝著她的臉貼近。

直到鼻尖相抵,呼吸相接。

路明舒一直看著他深邃眸光中的溫柔深情,和越來越放大的俊臉,忍不住吞嚥了一下。

一瞬間的動作,像是點燃一切的火種。

下一秒顧瑾珩的唇就貼上了她的,然後用舌尖輕易挑開了她的齒關,一路攻城略地而去。

路明舒只來得及看一眼周圍,伺候的人早就被顧瑾珩趕出去了,她才稍微放了放心,很快就被他的熱情席捲,淹沒進密不透風的情意之中了。

顧瑾珩掌握主動權時總是霸道而痴纏的,路明舒覺得缺氧到呼吸困難了才被鬆開換了次氣。

“瑾珩……你……”

才開口說了幾個字,就又被第二輪攻勢堵住了話音。

等到再度被放過時,路明舒只剩伏在他胸前喘息的力氣了。

而顧瑾珩不愧是習武之人,身強體健不是說說而已的,他連呼吸都沒有怎麼亂。

“娘子體虛氣短,看來往後要多多練習才行了!”

顧瑾珩低頭看她飛紅如春日桃花般的面龐,忍不住輕笑一聲。

附在她耳邊耳語道,“不然還有更親密的事,娘子可怎麼承受得住?”

路明舒貼在他胸口聽著他怦怦亂跳的心口,才能確定這人並不是真的如他面上那樣平靜。

“世子爺莫不是忘了,您還身中奇毒,不能……”

路明舒反唇相譏,卻還是沒能說完話,就又被他扶著後頸吻了下來。

又是一番唇舌糾纏,這次路明舒也毫不示弱地主動回應了他的吻。

她雙臂勾纏著圈住他的脖子,他的手也沿著路明舒的背脊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她腰臀之處,流連往返。

路明舒的回應和主動更像是往火焰中澆灌的熱油,讓顧瑾珩體內的熱度和衝動都徹底失了控制。

因為兩人身高差得有點大的原因,顧瑾珩為了遷就她,親吻時低頭低得脖子痠疼。

下一瞬路明舒就被男人強勁的雙手掐住腰,輕而易舉的托起來坐到了桌面上。

身體失重,路明舒慌了一瞬,下意識就把他摟得更緊了些。

顧瑾珩又是一聲輕笑,有力的大手摩挲著路明舒的背部,無聲地安撫著。

平靜下來的路明舒終於完整問出來那句話了。

“你不怕再次毒發嗎?”

他體內的毒雖然現在被壓制住了,但是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再次復發,就這還敢來招惹她,難道是不想要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顧瑾珩還是看著她目光纏綿,低沉性感的嗓音貼在她唇畔,

“難得娘子如此主動,就算是現在毒發身亡,為夫也不能不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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